只见朱丹周身已经遍布金针,一眼望去犹若是一个刺猬。 那数百金针轻轻共振嗡鸣,散发出奇异声响,撬动了冥冥中的磁场,虚无中一股奇异的力量垂落,尽数灌入了金针内。 “有点意思。”朱拂晓看着孙思邈将一根根金针插入朱丹穴位,心中若有所思。 孙思邈是将那一根根金针布置成了风水大阵。 “接下来便是药浴熏蒸,每十年进行一次便可。”孙思邈擦了擦手,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 “有劳道长”朱拂晓拜了拜。 “莫要拜谢,当年师傅曾经告诉我,医者救人乃是本分,当不得谢字。”孙思邈转身来到案几前,开始奋笔疾书,不多时一张药方已经写好:“这两张方子,一张为日常服用的汤剂,还有一个是一个月熏蒸一次的草药。待到这次行针完毕,公子就可以下山了。” 朱拂晓没有多说,只是又拜了拜,然后孙思邈走出屋子开始吩咐人找来草药熏蒸。 半日过后,治疗完毕,朱丹沉沉睡去,留下朱拂晓一个人站在门外,看着天空中的夕阳,眼神里露出一抹沉寂:“孙思邈不愧道门真人之名,不问来历、不问因果,直接看病就医,确实是道门高真大德。” “不过总觉得这武夷山中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朱拂晓沉思。 “这位公子,张岫前来拜访,还请阁下莫要嫌弃在下叨扰。”脚步声响,一道人影出现在了门外。 “道长里面请。”朱拂晓看向张岫,总觉得这道人眉宇间有一抹难以言述的阴沉,就好像有一块大石头,牢牢的压在心上。 “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张岫看着朱拂晓,目光里露出一抹探究、好奇。 “洛阳人士。”朱拂晓胡扯了句。 “哦?”张岫一愣:“公子修为高深莫测,必定是洛阳城中的公子。不知公子归属那家?” “并非什么贵公子,只是一个草民罢了。”朱拂晓应付了句。 “令妹什么病?”嗅着院子里浓烈的草药味,张岫一双眼睛里露出好奇之色。 “败血病。”朱拂晓眼神里多出一抹沉重。 听闻此言,张岫一愣,然后笑容消失:“败血病只怕孙真人也治不好。” “孙真人是治不好,但却可以将病情遏制住。”朱拂晓道。 “公子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派人送来。”张岫笑眯眯的看着朱拂晓,这个人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润的气质,很难叫人反感。 “多谢道长”朱拂晓抱拳谢了一声。 “对了,若没事的话,公子还是尽早下山吧。这武夷山很快就要乱了起来,到时候再想下山可就难了。”张岫脚步顿住,忽然道了句,然后快步离去。 看着张岫离去的背影,朱拂晓陷入了沉思。 是夜 武夷山顶,大红袍树下,孙思邈与众人盘坐在一处,打磨体内诸般气机。 李世民此时来到了孙思邈身前:“道长,今日来的那位公子,看起来似乎很不一般。” 孙思邈闻言睁开眼看着李世民,笑着道:“确实不一般,乃江湖中难得一见的好手。” “不知是何方人士?”李世民追问道。 孙思邈摇头:“我只知道救命治病,却不管他是那方人士。” 正说着话,忽然只听山下喊杀声响起,一道道冲杀之声划破了沉寂的黑夜。 “来了!”孙思邈目光看向武夷山中那冲霄火光。 “公子,不好了!山下不知自何处而来一伙盗匪,那盗匪凶悍勇猛,领头大汉更是刀枪不入,咱们兄弟不是其一合之敌,已经溃败下来,还请公子断绝。”就在此时,一个衣衫染血的人影,踉跄着自山下冲来,匍匐在李世民脚下。 李世民闻言变了颜色:“这可是我李家精锐之士,除了朝廷的龙骧旗外,还从未与到过对手,何人能杀的其毫无还手之力?” “不错,我等手下合在一处,少说也有五百精锐,怎么一个回合便败了?”王世充也是不敢置信,看着山中溃败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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