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哑叔不能说话但养老院的人都知道这哑老头不好惹。
以前养老院有人欺负他不能说话当面叭叭骂了一堆话骂完就跑。
上午才骂下午哑叔提着蓝牙音箱堵上门将手机里写的两千字回骂转语音点击循环播放一下午还雇了四个青壮年在音响旁边守着不让人带走音响也不让屋里人的逃跑。
有钱有闲看得开有仇就报一般不隔天。
今年哑叔在养老院守岁他在这里有一间房吃年饭打麻将再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回山上去。
第二天大年初一。
很多地方北风呼啸出行得穿羽绒棉服阳城天气好得让人嫉妒。
风羿醒来时已经九点昨晚一些以前少有联系的人给他发信息不得不说这人呐名气上来了“朋友”就多了。
睡醒也没立马起床在床上赖着。
风羿揉了揉两颊毒腺还在变化中腮帮子有点痒不太舒服。
打了个哈欠想到一件事风羿顾不上搓脸拿起手机。
要给员工发新年红包了。
今天依旧给他们放假风羿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小凤山那边。
本来想叫上管家一起管家拒绝了。
给员工发了红包聊天应用里各个拜年信息也挨个回复。
风羿顺便给哑叔发了个拜年信。
没一会儿哑叔回过来一个红包。
金额还挺大。
打麻将赢钱了?
完成网上拜年风羿一个甩尾式起床。
昨天跟风弛通话的时候那小子说没听谁提过要去小凤山祭祖。
小凤山的祖宅在风家的存在感并不高因为老爷子不重视祭祖的事情都是他老人家安排很少让其他人参与清明祭祖也是如此。渐渐地大家也就不在意了。
他们只需要知道没有需要追慕的祖先他们甚至在解读分析老爷子的心理时能解读出一点重要信息:老爷子对曾祖那一代有怨。
风家现在只有一个“祖”就是风老爷子。老爷子活得好好的不乐意听人总提“祭”字。
风家父辈和孙辈们祭也只有祭老爷子已经逝去的三任妻子。
以前曾有传言说老爷子要挑地方修祠堂只是一直没有实质进展渐渐地也就没人提“祖祠”之类的了毕竟不是每个地方的人都有祠堂文化有也不一定一直持续。
时代在变礼也在变。
像风羿他们这一辈的人几乎没谁知道小凤山祖宅建有祖祠。
风羿开车前往小凤山的时候小凤山山脚下一辆黑色低调的私家车缓缓从远处驶来停在山脚一个服务站。
这个服务站并不大随着智能化发展服务站也不需要一直有人坚守。
车在指定位置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男青年。
年纪小些的是风羿四叔的孩子风骞。
另一位是风羿姑姑的长子骆恺。
这俩跟风羿不是同一个奶奶以前关系也不怎么亲近但近段时间却频频谈起风羿。一是风羿在网上引起的热度二是老爷子对风羿奇怪的态度。
风骞下车看看头顶的太阳皱着眉走到服务区阴凉处。
他们俩昨天都在老宅吃的年夜饭。以前是没留意过祖祠不过骆恺查到些信息老爷子不是不在意祖祠而是有另建的打算。他们俩商议过后决定今天早上来小凤山的祖宅走一趟看能不能查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凤山山脚有个工厂与风家大伯手下一个公司有点关系他们为避开耳目绕道过来比预计时间晚了些时间到达山脚时太阳已经高悬。
风骞打开手机地图看看定位指着地图上一点问骆恺“你确定老爷子想在那儿建祠堂?那儿跟小凤山呈对角线离得很远。”
骆恺也不确定“查到的是这样。估计老爷子觉得这里风水不好?”
“小凤山这传说中的蛇山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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