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江好自然不会说。 江翰东叹气:“不说也行,你也看到了,宋千媞狠得很,就算你们做不成朋友,也没必要成为敌人。回去上班吧,记得找些冰块把脸敷一敷。” 江好点点头,再次朝病房里看了一眼,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 — — 宋千媞一直坐在病床边守着温霖言,药水全部挂完已经快要凌晨两点。 困得不行,她打了个哈欠,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可就算这样,她也还是没能熬到天亮,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温霖言是凌晨五点多醒的,麻药已经过了,睁开眼睛,感觉到伤口疼的厉害,本能的皱起眉心。 感觉到有人握着自己的手,他微微偏头,看到宋千媞趴在病床边,握着他的手睡着了。 他轻轻地试了一下,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一动宋千媞竟然醒了。 宋千媞抬头看到他正看着自己,眨了眨惺忪的眼眸,唇角微微一弯:“你什么时候醒的?” 温霖言动了动嘴唇,虚弱的回答:“刚醒,怎么不去沙发上睡?” 见他拧起眉心,似有痛楚,她瞬间坐直了身体:“是不是伤口疼?” 温霖言摇了摇头,嘴唇哆嗦了一下:“没事。” “我去找护士,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减轻你的疼痛。”说完她就要起身。 温霖言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用了,这点疼我忍的住,我有点口渴,给我倒杯水吧。” 她点点头,走到桌子跟前,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坐起,往背后塞了枕头让他靠着,等温度差不多后,给他喂了点水。 见她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温霖言扯了一下苍白的唇角,露出一丝笑容:“我没事,不用担心。” 宋千媞注视着他没有血色的脸庞道:“你以前遇到过这种事情吗?” 温霖言怕她以后都会担心,想说没有,可又不想欺骗她,如实说道:“有。” 宋千媞的心脏微微紧缩:“每次都会受伤?” 温霖言道:“不是,只有这一次受伤。” 她松了一口气,喃喃道:“没想到律师这个职业这么危险。” “是有一点,不过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温霖言看着她,目光温情极了,让他一张苍白的脸庞,显得稍微生动了一点,“我曾把生死置之度外,但现在我有你了,所以我想长命百岁。” “那以后有危险的案子,你就别接了。” 虽然宋千媞没有亲眼见到他的伤口,可护士来拔药水的时候她问过,护士说伤口很深,几乎都快要见到骨头了。 她不想他出什么事,她怕自己承受不了。 反正他们又不缺钱,没必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去。 温霖言点点头:“嗯。” 宋千媞去叫了值班医生,医生给温霖言做了个全身检查,又让护士给他量了体温。 等什么都弄完,天已经亮着。 宋千媞去了一下洗手间,从里面出来,病房里多了一个人,她的脸色蓦地一沉。 江好穿着白大褂,站在病床边,询问温霖言的伤势,语气温柔的像是女朋友在关心男朋友。 只不过她刚做完一台手术,神色有些疲惫。 宋千媞走向病床,目光有些冷:“江医生,这里好像不是妇产科,你一天是闲得慌吗?” 江好听到洗手间开门的声音,就知道是宋千媞,所以宋千媞说这番话时,她没有回头,一直看着病床上的温霖言。 “既然你没什么事了,那我就走了。” 她怕多待一分钟,宋千媞会把昨晚发生的事,当着她的面说给温霖言听。 这样她会觉得难堪。 温霖言看了宋千媞一眼,又看向她,点头“嗯”了一声。 江好走后,他看着宋千媞道:“你对她的敌意很大。” 宋千媞的脸色仍旧有些冷:“你怎么不问问她昨天做了什么?” 温霖言问:“她做了什么?” 她站在病床的几米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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