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而是你们住的那地方就没办法开。边上就是仓库和晒粮食的大坝,前后都是集体的田地。”知青下乡,粮食关系就跟着一起来了,那户也就落到这边了,开点菜地那肯定是可以的,关键是得有那条件才行。
后山不高,对于陆东平来说走了跟没走似的,但是对于温婉来说还是高,刚刚走到陆东平家房后面就喘的不行了。
陆东平失笑,就这样还捡柴,到时候背点东西能不能走稳都还不知道。
站她后面伸手在她袄上戳了戳:“我推着你走?”
温婉摇头,指了指上面的松林:“我到上面歇口气,你把背篓给我你去忙,不能耽搁你。”
“不耽搁,离家近,砍柴挺快。”陆东平将手里的绳子和柴刀都丢她背篓里面,腾出手拍了她一下,然后托着她往上走。借着他手里的力气,走山路果真轻松不少,一口气就到了上面的松林里面。
陆东平将背篓放下来嘱咐她:“你小心一些,别扎到手,地上掉的干柴松果什么的都是很好烧的东西,捡一捡,觉得自己差不多能背得动就行,我去忙了。”
“嗯嗯,你去!”
陆东平拿着镰刀钻进一旁的林子里面。
温婉不敢到树林里面去,只能在靠近路边的松林里面呆着,很认真的捡着地上的松果,偶尔见到一两根手指头粗的干柴她就开心的不得了,捡过来堆在一起,觉得堆的多了就坐在松毛上面给折成一段一段的弄的整整齐齐的。
装了虚虚晃晃的半背篓,她尝试着把背篓背起来,晃了两下站稳,感觉其实也没有多重,她感觉还是可以再加一点的。背着背篓,战战兢兢的沿着林间还算平坦的小道循着声音稍微往里面走了一点就又停下来。
哪怕能清晰的听见砍柴的声音,知道陆东平离自己不远,她还是不敢进林子里面。
树冠挡住了太阳,老远看着那边黑沉沉阴森森的,有点可怕。
砍柴这种活,陆东平从小到大做习惯了,压根就没觉得是个事。刀是提前磨好的,锋利的很,砰砰砰没有一会儿就撂倒了一大片。估摸着差不多了,他才停下来缓了口气,微微拔高声音喊了一声:“温婉!”
温婉听见他的声音忙应了一声:“哎!在呢!你好了?”
好了?还早的很呢!
陆东平往里面窜了一截,找了几根七里香藤子出来捆柴。
横七竖八的那些树枝整理整齐了就是两大捆。这还不够,他又不能天天在家,能多干就多干一些。从小上蹿下跳的皮习惯了,又在民兵营里面操练了这两年,浑身有股子使不完的力气,正适合干这种出力气的活。
温婉把背篓丢在一旁,装着胆子往他这边靠了一点,看着他拿着刀跟玩似的在那里利索的剔柴火,惊叹:“砍这么多了啊!”
“这还叫多?就腊月里这么一二十天的功夫要存够明年一年烧的,任务艰巨着呢!早晚两顿饭要烧,开水要烧,洗澡水也得烧,入冬得烤火,得煮猪食,都需要柴火。”
温婉嘟囔道:“那我每天捡这么一点柴火,那连当天煮饭都不够,还怎么熬得住一年啊!”
陆东平在一边边干活边笑:“你愁什么?这本来就是男人干的活,知青点三个男人,还要等着你一个女同志砍柴供他们?”
“不是说男女平等嘛!我什么都不行,感觉下乡一点意义都没有。”
“平等个屁!”陆东平说了句脏话,扭头悄悄的看了温婉一眼,忙开口道:“怎么可能平等,有几个女人力气能大过男人的?有,那也是少数。女人永远都是弱势群体。在队上,女人的力气再大,哪怕就是跟男人干一样的活,工分也没有男人高。什么平等,就是扯淡。”
温婉没有吭声,猫着身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继续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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