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抱的,处对象就罢了,不处,搞这种事情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她以后还怎么嫁人。”这个抱着是张红英自己美化了的说法,队上传的那些话,她实在没法说给自己儿子听
陆东平笑了笑:“这个朱峰还有点能耐啊,这么着就把人拿下了?”
张红英呸的啐了一口:“这叫什么狗屎能耐,要真喜欢人闺女,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你好歹顾及一下人闺女的名声啊,干的这叫人事吗?现在吃住都在周家了,我听人说了,说下个月可能就要办酒。”
“下个月?这么快?”陆东平震惊了。
张红英烤了脚套上鞋子道:“能不快吗?说不能肚子里面都揣上了,再不办酒,到时候人都丢尽了。”
陆东平:——
人不可貌相,他认输!
第二天陆东平没法去上工,温婉自备干粮早上走的时候不仅拿了糖还带了点饼干。
下午下工回去,陆东平已经回来了,见下工了,赶紧倒了水给温婉洗手。
水倒好,这才想起张红英,招呼了她一声:“娘,洗手嘞。”
张红英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拿了木盆重新倒了水洗手,进屋就瞧见他蹲在那里跟温婉嘀嘀咕咕,笑的跟二傻子似的,简直没眼看。
“我跟你说,我今天在公社那边碰到了两样好东西,你肯定喜欢。”
温婉从盆子里面抄了水去外面先把手上的泥洗掉,然后才打香皂,手心手背指甲缝都搓了一遍,配合的问他:“什么好东西?”
“现在先不告诉你。”
温婉抄了一点水浇他:“你这人,真是,太讨厌了。”要说的是他,不说的也是他,怎么这么会招人烦呐?
陆东平笑着进屋,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雪花膏,温婉接过去拧开抠了点出来又把盒子给他,然后在手上细细的涂抹。
回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两个包裹:“邮电局那边送来的,刚好都在陆家咀,让我帮你捎过来。”
温婉眼睛一亮:“包裹?我家里寄来的包裹!”伸手去接,差点没抱住,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还有些分量。
陆东平帮她拿去灶房放桌子上,温婉也不烤火了,抱着包裹在那里傻乐。
晚上回了知青点才打了手电慢慢的拆。
两个包裹,一个是老温给寄的,还有一个是许大舅妈给寄的。
老温寄的是奶粉,四包奶粉,差不多是她半年的量了,还有一双小皮鞋,一把票券和一封信。
大舅妈寄的也有奶粉,除了奶粉还有一件大红色袖口衣摆带白边的新毛衣,大红色的新棉袄,雪花膏,还有一张收音机票以及几张磁带,里面带着厚厚的一封信。
她没有归置那些东西,先拆了信。
大舅妈那边的信很厚,提笔的是许三舅舅,他表示很生气,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就响应号召下放了呢!在许家人眼里,温婉就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没吹过风没淋过雨,一大家子人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长大的,却突然就离开首都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许家也是老革命出身,老太太也在农村呆过,农村是什么样的,不需要别人跟她说她都知道。
温婉这么个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远路都没有走过的小丫头到那种地方要怎么生活?
见天的高兴不起来,眼睛都哭瞎了,三个儿子逮着哪个骂哪个,许家几个舅舅这段时间可算是过的水深火热。温婉从信中看出来他们深深的怨念和浓浓的关心。
毛衣是大舅妈给织的,头年就开始织,打算过年送她的,结果她人不在家了。棉袄是二舅妈买的,收音机票是三舅舅给的,连同她在家的时候喜欢听的磁带都寄了过来。信里面说了,她原来用的收音机被三舅舅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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