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明白就算了,陆东财怎么也不明白。他难道就不想要儿子吗?丫头片子为什么要给喂奶,她不喂,她要养着身体,等出了月子早些再怀一个,她一定要生个儿子,这样以后才有指望。
都说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再没有人疼也有娘疼,像她这么奇怪的,陆东财还真没见过真不明白,气冲冲的出屋就见陆明海和高秀兰都在外面,脸色都不怎么好。
陆东福也放学回来了,一到家气氛就不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半天才道:“二哥,你不是让我给孩子起名字吗?大名我还没想到,小名,我琢磨着,十月初一生的,就叫初一!”
高秀兰首先不愿意了:“啥玩意初一十五的,陆东福你念了这么多年书念狗肚子里面去了,给孩子取个名字都不会取。这名字是要喊一辈子的,那要取也得取个好的。”
陆东福挠头:“那不是,不是你们大人说的贱名好养活吗?那什么富贵啊双喜啊,那意思倒是很好,那等她以后长大了当大名用啊,初一刚好她出生,就用这个多好,简简单单的。总比什么大丫毛豆的强多了。”初一,多好听啊,叫初一也行,叫一一也行,笔画又简单,划个杠杠就行了。他真的是太聪明了,大侄女以后一定会感谢他的。
陆明海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点头道:“行,初一就初一,回头大了上学的话肯定要重新起名字,你好好给想个,别瞎糊弄。”
陆东福自然是满口答应。
这么一打岔,气氛倒是缓和了很多。
孩子细声细气的又开始在屋里哭了,高秀兰忙不迭的进了屋,陆东财也跟了进去。
没好好喂,这都好几天了,孩子还是皱巴巴的没怎么长,裹在襁褓里面小的可怜,眯着眼睛哇哇的叫唤。
高秀兰给换了尿布,支使陆东财:“去弄开水,把锅里面的粥拿开水给冲一下,不要下面的粮,就要上面的汤就行了,拿来好歹给喝一点。”
这两天都是这样喂的,陆东财也没法子,只能这样。
喝了沾粮食的水,初一本能的抿着嘴又睡了,高秀兰这才松了口气。
出门跟陆明海商量:“他爹,回头你去找东平问问,他老往城里跑,看看能不能想法子帮忙买两罐麦乳精回来,孩子太小了,也不敢随便给弄,没营养咋行。”
陆明海嗯了一声,想了想:“家里不是还有黄豆,这会儿暂时也不忙了,就自留地里面那点活,东福礼拜天跟东财搭把手也就干了,你在家好好看着孩子。哦,黄豆,弄点黄豆炒了,再加点米一起炒,你把手磨给收拾一下,反正这几天就要推辣椒了也得用。炒了在磨上磨成粉,拿罗筛筛一下,下面的细的装起来,家里别断开水,饿了给冲一点,抵饿。”
高秀兰还没听说过能这样喂孩子,问道:“能行吗?”
“咋不能行?别的队上有这样喂的。再说了,米和黄豆不都是粮食,炒熟了的,磨细一点,有啥不能行的,都是好东西。”
高秀兰想想也是,便应承下来。
陆东海往屋里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又没开口,起身背着手出了院子,麦场那边的坝子上还晒着粮食,马上就要进仓的粮食了,半点都疏忽不得,他还得去看着。
温婉洗完衣裳回来就看见高秀兰在灶房外面的拐角那里正在忙,那里平时都是用蓑衣盖起来的,堆放些杂物,温婉来了这么久了竟然不知道那儿还有一个石磨,很小的那种,不需要木杆,就一个安在磨盘里面的手柄,手捏着手柄就可以推起来。
温婉还没见过这么小的石磨呢,在那瞅了一眼,又惦记着回去晒衣裳,也没喊高秀兰,提着篮子急匆匆的回去了。
洗衣裳这么一阵,房檐下的阴凉处多了一大堆辣椒,红的绿的都有。
自留地要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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