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喂。”
这个陆东财这段时间已经锻炼熟了:“那你再帮我抱一下,热水壶不保温,开水都不烫了,我烧点火在锅里回一下,开水不烫冲不熟。”
也行!
这种搭把手的事情陆东临不会拒绝。
就是,这个孩子吧,她有点不好抱。抱孩子跟背孩子完全是两码事。
尤其是这会儿初一又开始哭了,陆东临抱的那叫一个煎熬,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时不时的往正房屋里看一眼,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跟没人似的。
一点点水开的也快,陆东财一会儿就给弄好了,然后把孩子接
过来:“行了,我来吧,你回去写字吧。”
“你自己行不行啊?我给你搭个手?就一会儿的事情也不耽搁。”
说着,看着边上铺着的席子:“东财哥,你还自己缝被子啊?”
陆东财边吹着米糊糊喂初一边道:“不缝咋弄?”
“不是有来英嫂子在吗?喊她给你缝啊,这不都除月子一个礼拜了,初一都能出来了她还不能出来?她是面粉做的不能见风?风一吹就扬没了?”
陆东财没吭声。
陆东临朝那屋里看了一眼,看着那闪开的窗户缝继续道:“东财哥,你跟大伯大伯娘就是脾气太好了,我大伯娘要是那种抬手打张口骂会磋磨儿媳妇的恶婆婆,早给她治的服服帖帖的,坐月子做完了还不出屋,队上,叫她去打听一下,早先哪个不是要生了还上工的,生完没三五天又下地的。”
陆东财被他这一幅一本正经的样子给惹笑了:“人不大,懂的还怪多。我这不要你搭手,你回去忙吧!”
陆东临就“哎”了一声:“那行,我回去了,你要是忙不过来喊一声,我给你帮忙。”
说完,就溜了,不过却没进院子,而是从石磨跟前直接跑了,一口气就跑去麦场那边了。
老远就在那嚷嚷:“大伯娘,大伯娘!”
高秀兰听见他叫魂似的的喊声给吓了一条,手里的锥子差点戳手上。
张红英喊了陆东临一声:“干啥呢,干啥呢?火急火燎的,这么大人了
,能不能稳重点?”
陆东临缓了口气,行,稳重点。
然后扯了高秀兰一下:“大伯娘你来,我跟你说点事情。”
高秀兰被他整的一头雾水,起身跟着他往麦场边上走,边走边道:“你这孩子,一会儿咋咋呼呼的,一会儿神神叨叨的,到底啥事啊?”
陆东临道:“我跟你说了你别激动啊,就是吧, 我刚刚送初一回去,我看见东财哥破相了,脸上好几道印子跟被猫给挠了似的,都见血了一样。他说是上山被刺给挂的,我咋看着不像呢,我咋觉得他是跟人干架了?”
高秀兰“嘶”了一声:“我回去看看。”
陆东临道:“你别说我说的啊。对了,我看东财哥自己在缝被子,他能成吗?”
得,本来想多干点,这阵是想多干也干不成了,高秀兰折身去跟记分员说了一声,又跟张红英说了一声:“家里有点事情,我得回去一趟,还剩下一点,回头东福放学了让他过来搓。”
张红英问了一声:“啥情况?”
旁边的人也都竖着耳朵想听。
高秀兰笑道:“啥啥情况,就是东财那孩子穷讲究,早上拆了被褥要洗,这下洗好了晒干了自己缝不起来,你知道的,他媳妇又是个不会针线的,我得回去趁亮给缝了,不然晚上光棉絮咋整?”
“那倒也是,行,那就先放着,你先回去忙你的。”
高秀兰脚底生风的跟着陆东临就走了。
温婉还不知道隔壁两
口子打架了,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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