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倒是瘦了下来。
“自己一个人在这边也不要太省,该吃还是要吃,家里又不缺吃喝,不要你操心。”
陆春娥点头:“我知道,赶紧赶紧,吃饭,吃完饭我就得回去,这个礼拜要是没事我就回去。”
饭吃了一半,陆东城那边结束了,将人送去门外,随即又倒回来在他们桌子上坐下来,带着一身的酒气。
“今天怎么都到城里来了?”
礼拜二,该上课的得上课,该上班的上班,这都一起跑来县城了,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陆东平道:“我老丈人来了,今天走,我们送他去车站的。”
陆东城挑眉看了温婉一眼:“这真的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礼拜天
耽搁了没能回去,这倒是难得来一回,面都没能见到。”
温婉还是先前那句话:“以后也不是没机会。”
在这边碰上了,陆东平也就不必刻意上门了,反正两口子只要没耽搁礼拜天都是会回去的,毕竟孩子在家里。
回去时间还早,许青铭没去上工,温婉也没去学校。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提不起来劲。
知道她心里难受,陆东平也没去武装部,反正请了假的,去县城把林成海交代的事情也都办了。
家里就他们两个。
到家,陆东平就跟个癞皮狗似的把人给黏上了,掐着她的腰推着她进屋,问她:“累不累,难得忙里偷闲,去歇歇。”
温婉其实不想歇,有人的时候说说话,做点事情她还没那么难受,这会儿都各回各家各忙各的了,她心里又不得劲了。
可这会儿让她干点什么,她又提不起来劲头。
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心里这到底是怎么了。当初她下乡的时候恨不得一下子飞到天边,这辈子都不回去,可是现在……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多愁善感了吗?
陆东平推着她进屋脚顺带的把门一勾,屋子里就暗了一些。
她被拥着,微微动了动,趴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渐渐安稳下来。
她活了二十来年,结婚五年,从来没这么荒唐过。
陆东平就是故意的,极尽耐心的撩拨,撩的她软成了一滩
水,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难过不难过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末了,两条腿瘫软的跟面条一样,眼睛也睁不开,擦洗了之后蜷在被子里面睡了,迷迷糊糊的还感觉陆东平在亲她。
这一觉睡的,外面太阳落山,屋里彻底的暗下来。地里的人下工,蛋蛋在外面咿咿呀呀的喊着妈妈,也不推门进来,在外面扶着门推开又关上,关上又推开。
温婉扶着酸疼的腰坐起来,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身上深深浅浅的印子提醒着她,跟陆东平大白天的关门在屋里干了多荒唐的事情。
那男人,狠起来简直不叫人,温婉有一瞬间在想,他是不是想这样把自己弄死在床上,然后自己就再也不会有想家的念头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会儿她心里已经没那么重了。
穿戴整齐下地出屋,蛋蛋跟花猫似的伸手:“妈妈,抱!”
温婉嫌弃的“咦”了一声,拉着他黑乎乎的爪子道:“洗手,不洗白白不抱。”
蛋蛋就咧嘴笑:“洗白白,抱!”
陆东平已经煮好了饭,连猪都喂过了,院子里的棕绳上挂着的衣裳还没干,是他下午洗的。
温婉睡着了他就出屋 干着干那,片刻都没停 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神头,跟毛驴子似的不知道累。
她跟张红英说了一声:“娘,我去一下大伯娘那里。”
张红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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