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九爷不会真特娘的闹鬼了!”
“这哭声太渗人了!”
陈八牛那家伙率先缓过神来,侧过头瞪着一双牛眼看着我,说话的时候我能很清晰的看到他的嘴唇都在颤抖。
“别特娘的胡说,小心领袖他老人家真拽你下去上思想教育课!”
我也狠狠瞪了陈八牛一眼,这才转过头看着门口,狠狠吞了几口口水,装着胆子问了一句谁啊!
可是门外却突然就没了动静,窗外那婴儿凄厉幽怨的哭泣声也像是暴雪遇到了熔浆似的,瞬间消散了个干净。
整个古城再一次恢复了死寂,屋子里更是静的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彼此的心跳声。
虽然从头到尾都没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可我们三个人,除去老奎班长之外,我和陈八牛都好像是刚刚洗了个冷水澡似的,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
又过了好一会,确认窗外那凄厉幽怨的婴儿哭泣声真的停下来了,只剩下风声,我这才吞了吞口水,慢慢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九爷您悠着点,万一真特娘有啥子……”
我回过头狠狠瞪了陈八牛一眼,那家伙这才算是悻悻的闭上了嘴。
可是被他这么一嚷嚷,我老觉得这会只要打开那扇门,门外真的就会有一个恶鬼在等着我。
“都是纸老虎!”
“纸老虎!”
我闭着眼睛,紧握着拳头在心里自我安慰的叨咕了好一会,这才屏住了呼吸壮着胆子猛地一下子拉开了房门。
房门刚刚一拉开,立马一阵透着阴冷的穿堂风就扑了过来,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和沙尘,瞬间逼得我睁不开眼睛。
等我勉强睁开眼睛之后,呼吸也是瞬间变得急促了起来,像是被人捏着脖子,怎么也难以呼吸顺畅。
我们住的地方,是很新疆地区很老式的那种建造结构,出了门就是一条很狭长阴暗的过道。
那会过道里静悄悄的,从尽头一个同样狭小的通风窗户里照射进来的夜光,在地上照出了几个摇摆不定的斑驳光点。
见过道里没什么异样,我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脏这才稍微落下去了一些,只是自我安慰刚刚就是被风吹的,才会有敲门似的声响,又或者是谁故弄玄虚跑来敲门吓唬我们。
可实际上不管是哪种猜测,我心里都不相信。
首先整个过道,只有尽头有一个很狭小的通风窗,过道里压根不可能有什么大风,再者整个二楼就住着我们三个,就连周建军都是独自一人住在了一楼。
可那会除了这么自我安慰之外,我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九爷啥情况啊!”
直到我身后传来陈八牛的大喊声,我这才彻底缓过劲来。
“没事,应该是被风吹的!”
我侧过头回了陈八牛一句,可就在我转身想要重新关门进屋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了过道那用木板铺设的地面上,竟然有一串脚印,哪些脚印断断续续歪歪斜斜的,大小也不过寸许,分明就是刚刚学会蹒跚而行的婴儿踩出来的。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就像是触电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甚至于眼珠子都在颤抖,明明我拼了命想要把视线从哪些婴儿的脚印上移开,可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怎么也移不开视线了。
“咋地了九爷,大晚上你杵在门口当门神啊!”
“不是没事吗?”
陈八牛见我迟迟没有动静,也是一边嚷嚷一边朝我跑了过来。
等到陈八牛到了门外,顺着我的视线看到过道地面上那些断断续续、弯弯扭扭的婴儿脚印之后,那家伙也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半晌才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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