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个乖乖,原来还有这说道。”
“不过九爷,现在被你这么一说,八爷咋觉得咱这一次不是去发财,而是去送死的呢?”
陈八牛这话倒是让我愣了愣,要知道这家伙那可是标准的钱串子,那一次不是听到有大墓皇陵,就恨不得立刻钻进去大肆搜刮一番,怎么可能会像今天这样,还没找到那座元代皇陵,就先泄了气呢。
“不是九爷,这真不是八爷我危言耸听。”
“您想啊,您说的那降头术,能让人全身溃烂,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八成咱要找的这座元代皇陵,也是那什么降墓,那墓室里只怕也被那些降头师设了降头术,咱要是进去,万一稀里糊涂中了招……”
“咿!一想起九爷您说的全身溃烂而死,八爷就打哆嗦,那也忒惨了。”
等到陈八牛说完,我也是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虽然我不信鬼神之说,可我却相信民间多奇人、也存在着诸如降头术、茅山术、巫蛊之术这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奇术,我们身上所中的那植物蛊,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我看来也许茅山术、降头术、巫蛊之术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捉鬼降的法门,只是借助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窍门,亦或是神奇的毒物、药物之类的东西达到目的,可这并不能成为否认这些东西存在的理由。
倘若,我们要找的那座元代皇陵,真就是存在着降头术的降墓,那它只怕比当初险些让我们命丧沙海、诡异重重的黑水城还要凶险。
想到这些,一时间我心里头也不免生出了想要打退堂鼓的念头。
“妈的这去也是死,不去就是等死!”
“人死球朝天,都火烧屁股了九爷咱可不能怂了!”
比起我的瞻前顾后,陈八牛那家伙总是显得豁达许多,或者说他骨子里就有股子常人没有的狠劲。
“对,左右都是死,拼一拼!”
“天黑了,这沼泽可更不好走!”
我两正互相打气加油的时候,老马头那不适时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这老瘪犊子真特娘不懂事!”
这几天和老马头相处下来,自打那天晚上他把仅有的两块嘎达给了我们之后,我倒是对他大有改观,打心底里觉得这老马头虽然时时摆着一副臭脸,可其实也和老奎班长一样,是一个真正的大好人、热心肠,只是陈八牛那家伙,就像是王八遇到了老龟,死活和老马头看不对眼。
“行了八爷,赶紧跟上去,要不然等会老马叔走远了,咱两可走不出这沼泽地。”
陈八牛又牢骚了几句,这才在我的催促下,急忙跟了上来。
在那片完全由枯枝烂叶浸泡、腐烂形成的沼泽地里,我们跟着老马头深一脚浅一脚,龟速的超前行进着。
不仅要时刻小心脚下的泥潭,还得时时刻刻忍受着那些大蚂蟥爬到身上、吸食血液的疼痛和折磨。
走了大概七八个小时,我们终于算是走出了那片沼泽地。
“妈的疼死八爷了,这该死的蚂蟥,要不是没有油锅,不然八爷非得活炸了这些蚂蟥来下酒!”
刚刚走出沼泽地,陈八牛便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手忙脚乱的解开鞋带,把鞋子脱了下来、裤腿也卷了起来。
一条条吸饱了血液,格外肥硕的大蚂蟥,密密麻麻的叮在陈八牛的脚背,小腿上。
我和老马头也好不到那里去,小腿上叮满了蚂蟥,就连后背上也叮上去了十多条。
老马头和之前一样,拿出了盐巴和烧酒,混合搅拌后递给了我们。
要说盐巴和烧酒,绝对是那大蚂蟥的天敌,浇上去,那些原本用匕首都很难取出来的大蚂蟥,立马就松开了嘴,一条条卷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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