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把仅剩下的烟火棒和两瓶燃油都拿了出来。
“烟火棒得留下一些,快把身上能燃火的东西都拿出来,咱们只能赌一次了!”
随即,我们把背包里的睡袋、用来遮雨的油毡布和一些换洗的衣物全都拿了出来。
那会,地上的毒虫已经开始疯狂朝着我们爬了过来,龙俊山一个不小心就被咬了一口,当时他就生生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半条腿紧跟着就肿了起来。
见此,我哪里还敢浪费时间,急忙拧开装着燃油的瓶子,一股脑全都倾洒在了那些用作引火的衣物和睡袋上。
“八爷点火!”
“奶奶的烧死这些臭虫!”
陈八牛怒吼了一声,拿出火柴就点燃了几个睡袋。
因为泼洒了燃油的缘故,本就易燃的睡袋和油毡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火苗升腾起来,涌上来的那些毒虫不少立马就被灼的蜷缩起了身子,一些更是直接被烧死、烧焦,一股糊臭混合着油毡、棉花燃烧的味道顿时弥漫了开来。
“冲过去,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八爷你背着龙爷!”
我把点燃的睡袋递了一个Alice,我自己拿了一个,陈八牛则是一手拿着一个。
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以这些燃烧物开路,暂时灼退那些毒虫。
一旦这些燃烧物耗尽,后果我也不敢想象了。
“走!”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紧紧拽着正在剧烈快速燃烧的睡袋往地上狠狠一扫。
烈焰一灼过,不少毒虫被烧死、烧焦,剩下的也因为本能,快速朝着四周溃散了开来。
Alice紧跟在我身后,陈八牛则是背着龙俊山走在最后头。
“来啊奶奶的、刚刚不是还想活吃了你八爷?”
“来啊,看八爷今儿个不活烤了你们这些臭虫!”
……
“快点八爷,你特娘别叽叽歪歪了!”
一手拽这一个睡袋的陈八牛,这会俨然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嘚瑟样。
周围数不清的毒虫,虽说暂时被我们手里的燃烧物给灼退了。
可依旧是不肯散去,始终围拢在我们身旁。
“快到了!”
睡袋燃烧的速度很快,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已经无法用手抓住的地步了。
没办法我只好大喊一声,直接把烧的只剩下一小半不到的睡袋扔了出去。
烧的正旺的睡袋一落地,火焰那么一灼,那片原本密密麻麻都快堆起来的毒虫呼啦一下就溃散了开来,不少来的不及逃窜的蜘蛛蜈蚣、更是瞬间被灼的爆裂了开来,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大概是这些蜘蛛、蜈蚣、蛐蜿本就带着剧毒,这会被生生烧死,那糊臭味里头还带着一股子化学药品一样呛鼻的味道。
也得亏我们进谷之前就提前戴上了防毒面具,不然这会那明显也含有剧毒的糊臭味,也够我们喝一壶。
我手里没了燃烧物开路,那些毒虫立刻又潮水一般的涌了上来,眨眼间我鞋子上就爬满了蜈蚣、蜘蛛,后背上也爬上去了不少。
吓得我触电似的原地乱跳,可也不敢用手去拍,只能轮起工兵铲朝自己个身上拼命的招呼。
Alice见状急忙一步跨过了我,半蹲着身子,用手里烧的正旺的一块油毡布死命朝地上那些毒虫横扫着。
就在手里的睡袋、油毡包括衣物都快彻底燃烧殆尽的那一刻。
我们终于冲到那口长有换花草的棺材前头。
刚刚在远处看到这两株一雌一雄的换花草,就觉得很诡异邪门了。
这会靠近了看,那两株换花草更显得诡异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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