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说起来容易,可真不是什么容易办到的事情。
我和Alice也是紧握着拳头,死死的盯着陈八牛,一颗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说不出的忐忑不安。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办法,其实我都不知道到底靠不靠谱。
满是岔道、地势无比复杂,又格外昏暗的地下迷窟里,很快就陷入了死寂,静的让人心慌、让人绝望。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依稀听到了陈八牛那家伙大呼的声音。
“小妹妹你真好看!”
“啥要邀请八爷去你家做客,那感情好啊!”
“八爷我体健貌端、除了抽烟喝酒打麻将偶尔家暴打打我儿子关九之外,没啥坏习惯,可以说全身上下除了那么一丁点儿缺点,剩下的全特娘是优点…”
“嗯……”
……
睡梦中的陈八牛很是猥琐下作的笑着,还不是扣扣鼻孔,挠挠脑袋,嘴里头嚷嚷的话,也很快就从清晰可闻,变成了梦呓似的呢喃。
见陈八牛这副模样,我和Alice知道,他又着了那‘情人蛊’的道儿。
我扭头和Alice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握紧了栓在腰间的登山绳,这细细一条登山绳此刻俨然成了我们三人性命相依的安全绳。
我两都没说话,甚至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是满心期待、又满心不安的等待着陈八牛接下来的举动。
等待的时间总会显得格外折磨人,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让人觉得像是煎熬了好几个寒暑。
终于陈八牛那家伙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流着口水,满脸坏笑,跟二傻子似的一边挥手,一边朝着左边一条岔洞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我们也拉着登山绳,急忙跟了上去,因为担心会吵醒陈八牛,我和Alice不敢跟的太近,只能远远跟着,时时刻刻都紧握着手里头的登山绳,甚至于为了确保不惊醒好不容易睡过去的陈八牛,我们都不敢用强光手电筒照亮,只能打开备用的冷光手电。
本就阴暗复杂的甬道,被冷光一照,显得更加阴森渗人了。
更渗人的是陈八牛那家伙这会咯咯的傻笑个不停,明明前头没有人,他却在一直挥手示意,好像真有一个我们看不见的漂亮女人,再给他领路一样。
那种每走一步,就好像距离鬼门关更近一步的滋味,说不出的折磨人,那种感觉怎么说,就像是你能看到前头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你心里头更清楚,一步跨过去,就会摔个粉身碎骨,可你却不得不一步一步走过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起来可敬可叹,可在这可敬可叹的背后,藏了多少心酸无奈、藏了多少惊恐不安,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个中滋味。
错综复杂、又尽显阴森的地下迷窟里,我们跟着如同中了邪一般,疯疯癫癫的陈八牛沿着一条岔道,一步一步慢慢超前走着。
这个选择无疑是疯狂的、是极其不靠谱的,可我们别无选择。
几乎是每往前走一步,我的心跳就会加快几分。
等到跟着陈八牛拐过一个弯,又钻入另一条岔洞后,我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蹦出胸膛了。
Alice也是俏脸紧绷,贝齿紧咬着嘴唇,手里头死死地拽着登山绳。
不知道穿过了几条岔洞,也不知道到底是朝着东边、还是往西边,甚至于都不知道走了多久。
大概那会我和Alice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如果这个办法行不通,那我们就只能困死在这儿了。
不知道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还是过了几十分钟,终于陈八牛停了下来。
我和Alice浑身一颤,也急忙停下了脚步。
等我抬起头环顾一下四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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