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柠看着众人的反应,心口的感激难以言语。
此刻的杜新梅早已泪水纵横,万万没想到能是这样的结果。
;谢谢你们,我儿子的理想算是能实现了!杜新梅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已激动的说不得太多。
事情敲定,大家说干就干,晌午后,大众人各司其职。
沈清柠、谢景行、维安、白起陪着杜新梅一起回镇上后山她的家。
走了大概十里地后,一桩简陋的土坯房子呈现在眼前。
走近后,杜新梅先进屋子看了看相公李墨。
沈清柠和薛景行等人在外转转,果然不远处的田地里有糯米收割的痕迹。
再看看整个院子,虽显得很贫瘠,却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的。
;清柠,你们进来吧!
杜新梅在里面唤着,沈清柠嗯了一声,随后和谢景行他们一起进了屋子。
屋子不大,却十分干净,东西不多,摆放很整齐。
土坯的墙面上还挂着用笔墨写的工整的字,什么苍天为公、老天开眼等等,从字迹中都能感受到这家人受到欺压后宣泄的情绪。
;多谢你们了!一抹弱弱的苍老的声音传来,众人看了过去,杜新梅已将床上的布帘子撩了起来。
;这是我相公-李墨。
;相公,这些就是我们的恩人啊!
杜新梅介绍着,刚才的功夫大体将事说给自家相公听了,他一脸的不敢相信,却深信老婆子的话。
;你们真的要推广我们的糯米谷种?李墨被杜新梅扶着,一身病恹恹无力的样子,眼眶下端泛着乌黑,看着病的不轻。
;是的。沈清柠一边看着李墨一边说着,待走到他身边,低下头细致观察一下,到是弄愣了杜新梅。
;丫头,你看什么呢?杜新梅问着。
沈清柠眸光盯着李墨缓缓问道:;爷爷,你是不是日日心口发郁,头晕的很,浑身无力... ...
听见沈清柠的话,李墨浑浊着眼眸点点头:;丫头,你还会看病啊,你说的就是我的症状。
沈清柠摇摇头:;我哪里会看病啊,只是会做药膳,自幼和大夫浅学过观面看病而已。沈清柠如实说着,身边听着的谢景行眸光一闪。
;哦,怪不得。李墨说着,对眼前的丫头更是有了几分好感。
;你这是忧思造成的,无法从之前的事情里走出来,日积月累,精神不佳,身体自然不好!
李墨的脸色即刻呈现难色:;哎,我那可怜的儿子!
说着话,李墨摇头几尽悲伤显现,在旁的杜新梅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沈清柠见状,深吸一口气:;爷爷,婆婆,纵观历史,稻谷的更替那次不是几经沧桑与血雨才换来新生。
听见沈清柠的话,老两口抬起眼眸看下她,沈清柠继续说下去,
;福安大哥弄来糯米谷种,相比也知晓推广之路不会平坦,他被抓走,也没将这谷种说出去,可不就是不想将这稻种交到那些小人手里。
;而且他现在孩子活着也说不定,你们现在所能做的,并不是哀伤,而是要打起精神,让身体变得健康,继续寻他,同时完成他的愿望!
听见这话,李墨的浑浊的眸光闪烁,有了些许的精神。
沈青柠继续安慰道:;爷爷,整日忧思有何用,还让婆婆跟着你难受,命运既不公,也不能认命,到底是要斗一下的!
李墨听完沈青柠一席话,已是老泪纵横,但心口却纾解了:;丫头,好个命运既不公,也不能认命,你说的有道理,我李墨算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儿子落难,我却只在悲伤中叹息,你说的对,我要养好身子,好好的与他们斗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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