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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早上,钟妈妈可能是累了,也是因为星期天可以不用早早起来给钟卫东做饭。当钟卫东要离开家的时候也没有吃上早饭。钟妈妈看钟卫东坚持要走,不等她做饭了。就给了他毛钱。让他自己去外面吃去!
钟卫东如约点出了家门,见到了胡宝云。向着学校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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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白云:“你今天还挺准时啊。”
钟卫东:“是啊,为了准时连饭都没有吃。”
胡宝云:“啊?你没有吃饭?”
钟卫东:“嗯,这不怕你又埋怨我嘛。”
胡宝云:“那你不饿?”
钟卫东:“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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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快到学校了。看见离学校不远的路边的工人食堂了。钟卫东却觉得饿了。想了想说:“要不咱们去大食堂吃点?”
胡宝云:“我吃了饭了,你去吧。”
钟卫东:“算了!我一个人不想去了。”
胡宝云:“别,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钟卫东:“行,走。”
于是两人就进了大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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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食堂,是这个大型企业的食堂中的其中一个,是为了给三班倒的工人服务的,这里也有很多住单身宿舍的职工。改革开放了,也对外营业了,饭菜都不贵。饭厅超大,取饭菜的橱窗也超大。饭厅里摆着很多的大方桌子。桌子旁都是长条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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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大食堂,里面没有几个吃饭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还因为夜班的工人下了班还没有来到这里吃饭。来到了橱窗前,钟卫东看了看。说要油条和豆浆。扭头问胡宝云:“你要几根油条?”
胡宝云:“我不要,我吃过了。”
钟卫东:“你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胡宝云见钟卫东执意要自己吃,就说:“那我喝一碗豆浆就行了。”
那时候没有服务员给吃饭的把饭送到桌子上的,钟卫东要了两碗豆浆,四根油条。就在橱窗那里等着。
胡宝云:“你能吃的真多。”
钟卫东没有说话。等出来了豆浆和油条,两人端着,到了一个角落坐下。
钟卫东把油条分给了两根给胡宝云。
胡宝云:“我说过了,我吃过了,我不吃了。”
钟卫东:“你不吃?看着?我一个人那好意思吃啊!”
胡宝云:“那我吃一根吧。其他的都是你的!”
钟卫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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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人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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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宝云,慢慢喝着豆浆,看着狼吞虎咽的钟卫东,就静静的看着。她觉得这时候真好,有一种时间静止的期望,一直这样保持着就好。此刻的状态,感觉世界很安静,心情很舒畅。大食堂偌大的空间里,仿佛都是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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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教室里,各自开始了复习。班里也有其他几个人在。
早早就来到教室的冯志强,也坐在自己的课桌前。
等了好长时间,看看钟卫东没有动静。也不知道该咋办?
一会儿,钟卫东拿了本书,到了教室门后门。又顺手拿了门口的一个凳子,坐在了教室外面。
冯志强看到了。就跟着出来了。
冯志强:“哎,你不是说帮我吗?”
钟卫东:“我帮你?我这不是正在帮你吗?”
冯志强不解。
钟卫东:“我离开了,你过去问啊!”
冯志强为难的说:“这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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