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父亲刚才说那番话的意思么?陪坐了一会儿,梵棽在其父的示意下将我带到了庄园里散起步来。找了一处清幽的地方坐下,她开口问我。冉佳佳见我们坐下,连忙对跟随左右的几个姑娘耳语了两句。挡下就有两个姑娘转头离去,剩下的则是散开一二十米远,背对着我们警戒起来。
;不知道!听梵棽问我,我摇摇头答道。
;父亲是想让皇城司的人,跟三环老申的人遇上。那个罗锅被我们送出庄园,三环老申接着肯定会派人来灭口。而皇城司的人只要撞上这件事,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会成为老申遣凶杀人的见证。梵棽坐在木椅上,看着我轻笑了笑道。
;三环老申膝下独子,前两年下派到地方从政。他的指望,全在这个儿子身上。朝思暮想着儿子将来能有一天成为封疆大吏。只不过这次事件的后果,将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三环老申虽然有点名气,可是凭他还不敢对我梵家动手。我想他也不过只是做了人家手里的枪而已。梵棽说话间,之前离去的那两个姑娘端着一套茶具和两碟干果走了过来。冉佳佳接过茶具,示意姑娘将手里的泥炉放下,然后就在一旁为我们煮起茶来。蹲身之际,那白得有些晃眼的长腿从旗袍里露了出来。
;你是说,他在这件事情之中扮演的角色,其实跟那个罗锅是一样的?我的眼神从冉佳佳的大白腿上挪移开来问道。
;是的,罗锅在老申的面前算是虾米。可是老申在别人的眼里,也同样是虾米!梵棽拿起一颗腌渍的青梅放进口中,眯了眯眼说道。
;所以他们两个的命运,也是一样的。梵棽将青梅吐到纸巾里包好,轻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今年的梅子有些酸!见我看她,梵棽浅笑道。
;小姐喝茶,午阳喝茶!茶水初沸,冉佳佳将茶汤斟了两碗端到桌上。茶香,人也香。
;那梵叔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端起盖碗,我清呷了一口茶汤问梵棽。
;以雷霆手段打垮老申,然后嘛,静观其变就是。打了狗,主人总会坐不住的。有些事,摆到明面上反而不好处置。只要大家都心知肚明,暗地里再去斗就是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到时候怕是还要鸿鹄爷爷出手相助。梵棽扔了一颗梅子进茶汤里,吹了吹滚烫的茶水浅饮一口说道。见她如此,我也伸手拿了一颗青梅扔到碗里。再去喝茶,汤中却是多了一分青梅的气息。
;这是女人的喝法!冉佳佳等我把梅子扔进去才开口提醒。
;额...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我有些尴尬的强行解释了一波。
;小姐,老申求见!正说话,一个姑娘快步赶来说道。
;老申?看样子罗锅已经完了。死无对证,再来求和么?让他前厅等,我喝完茶再去!梵棽闻言浅笑着说道。
;侄女真是出落得愈发的水灵了,许久没有来看望令尊。昨日有人送了我这对玉狮子,我一琢磨令尊喜好把玩这个,就给他送来掌掌眼!老申的肚子很大,大到低头看不见雀雀。我陪着梵棽来到前厅的时候,他正在厅里来回踱步。一见梵棽,他连忙迎了上来。
;喊我梵棽就好,客人来了也不知道上茶!梵棽一笑,从老申身旁走了过去坐到主位说道。门口的两个姑娘闻言,这才转身去备茶。
;这么讲究做什么?要说我跟梵家可谈不上什么客。咱们都是自己人,自己人。老申将一方木盒放到了梵棽的面前连声说道。
;玲珑玉狮子,有一说是当年老佛爷的得意之物。梵棽打开木盒,看着盒子里那对核桃大小的玉狮子说道。
;好眼力,就这对玩意儿,就值这个数...老申张开一个巴掌说道。
;啪!梵棽伸手拿起一个,扔在脚下摔成了两半。
;物以稀为贵,现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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