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梵棽的电话,我坐到沙发上吸起了烟。这个时候,我终于有些明白师父为什么几次三番要提醒我,跟梵家打交道要多留神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暹罗?一支烟吸完,我问那个一直监视着楼下动静的枪手。当务之急,不是跟梵家去理论谁是谁非,而是我要尽快离开暹罗返回国内。
;今晚恐怕戒严得厉害,明天一早我就安排车去机场。房间里有洗浴,午阳先生待会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我去下边蹲着,有事我会通知您的。枪手放下窗帘,回身对我说道。我点点头,对他轻轻摆了摆手。
;你觉得,事情真的像是梵棽刚才说的那样么?等枪手离开,我将房门紧锁,然后靠在门上问收刀回鞘的晓筠。晓筠就那么看着我,也不说话。
;算了,事已至此,洗澡睡觉!拿了一块毛巾,我将剑刃上残留的血腥之气擦抹掉。将剑交给晓筠保管,转身走进了浴室。一夜无事,晓筠也一夜没睡。她守在床头,就那么安静的看着我睡觉。手里的刀握得紧紧的,只要有人敢闯进来,等着对方的就是她的一刀斩首。
;午阳先生,车来了!大小姐已经将一切都打点好,待会咱们直接从绿色通道登机就是!门被轻轻敲响,晓筠手里的刀咔地一声拔出一寸。我睁开眼睛翻身而起,门外传来了枪手的声音。他的眼圈有些发黑,看起来应该在下边蹲守了一夜。我朝他点点头,转身提起了背包。晓筠的手紧紧按住刀柄,紧随在我身后朝楼下走去。酒吧门口停了一辆印刷着夜场广告的面包车,司机看起来应该是个本地人。等我们上了车,他一言不发的就往机场开去。
将行李和剑办理了托运,我们一行上了一架廉航的班机准备回国。我没有打算告诉梵棽我即将前往港岛,我决定先回国,等支开了那个梵家的枪手之后,再前往港岛去拜见师父。事出意外,将我原本的计划全都打乱了。甚至于我跟晓筠,都没有来得及合照一张。不过回头想想,没有合照或许是一件好事。万一照片流传出去,反而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小姐说,请您去帝都一晤!飞机在羊城机场降落,出了机场,枪手低声对我说道。
;回去转告梵小姐,就说我家里有点急事要办。改日我再前往帝都登门拜访!我站在路边,点了一支烟对他说道。去帝都?无非是要跟我解释这一次的事情罢了。跟他们的解释比起来,我去拜见师父显然更重要。用师父的话说,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就不用刻意去解释什么。
;这...好吧,我一定把话带到!要不要帮您订一张回家的机票?枪手顿了顿,对我微微躬身问道。
;不用了,好不容易来一次羊城,我想在这里歇一晚上再走!你先去吧,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们。我看着路边匆匆而过的那些靓女们,吸了口烟对身边的枪手说道。
;师父,我回来了!现在在羊城,估计下午就能见到您老人家!我看了看时间,换上了国内的电话卡给师父打了个电话。说话间,我将暹罗的电话卡放在脚下使劲摩擦一番,然后才将其扔进了身边的垃圾桶。
;我派人去接你!师父在电话里显得很高兴的对我说道。
;请问,是姜先生?本来就打算这次顺道去拜见师父,所以我的证件都随身带着。拿出港岛通行证,前往口岸过关。才出关闸,就见一人高举着接姜午阳的牌子站在那里。我走过去,他看了我两眼,然后将牌子放下上前招呼着。
;我是姜午阳!我放下行李,跟他握握手说。
;太好了,请这边走。鸿鹄道长这几天,可天天念叨着你。哦,我叫汤米,是姑奶奶的管家!汤米是个很健谈的人,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天气这么热,他依旧穿着正装。就连衬衣袖口的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嘴里做着自我介绍,汤米转身将我朝停在路边的那辆轿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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