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好手段,好人脉,居然反掌之间便将戴家给拉下了马。梵叔在电话里接着对我笑道。
;梵叔说的哪里话,其实都是他们自己作死,正好撞到了枪口上,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我看看身边的楚白羊,对电话那头的梵叔说道。楚白羊笑了笑,示意我先进屋再说。
;既然还在帝都,晚上有空的话过来吃个便饭。有老朋友送家乡带了两坛酒过来,我一个人喝着没意思。梵叔忽然跟我约起饭局来。
;行,我晚上过去陪梵叔喝一杯!想了想我还是答应了梵叔的邀请。我要是不去,他或许会像是不是这一次没帮上我的忙,让我心里对他起了芥蒂。我想过得简单一点,所以不想让他想得太复杂。
;午阳你跟梵家关系不错?等我挂了电话,楚白羊问我。
;算是不错吧!我想了想答道。这个问题让我有些难以回答,说不错吧,我跟梵家归根结底应该是属于那种互相利用的关系。说不好吧,倒也还没到那种程度。所以我在不错的前头,加了一个算!
;那就好!楚白羊对我笑笑说道。至于为什么这么说,他没有告诉我,而我也没有往下追问。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楚白羊的这三个字里,包含了很多意思。
;今晚我去梵家一趟,顺便会会朋友,明天就要返程了。这一次还要多谢白羊兄出手相助。无以为报,今后有事用得上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承了楚白羊的人情,我给他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他帮了我,这个人情我会一直记在心里。要是有一天他需要我帮忙,我一定会鼎力相助。尽管这种可能性并不太大,但这是我的一种态度。
;说这些就太见外了,楚家跟江氏合作的时间也不短。彼此之间是互信互利,能帮得上忙的事情我不会推辞,实在帮不了,我想午阳你也不会见怪。既然你还有事要办,我也不多留你。只说一句,今后来帝都,记得到家里来做客。楚白羊摆手笑笑对我说道。
;最近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回房收拾好行李,我就从楚家告辞去了老桥的家。一进门我就低声问他。楚连生有意思将他提拔到天组,我想问问老桥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风声?老桥的桌上摆了一个小电磁炉,炉上正煮着茶水。他示意我坐,然后拿出烟灰缸问我。
;你就没觉得最近皇城司对你的态度有什么不同?楚连生的话还没有真正落实,在此之前我可不敢把他的话给传扬出去。于是,我只有对老桥旁敲侧击的打听起来。
;不同?有什么不同,还不是老样子?你到底想说什么?老桥拿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点燃了问我。他不吸卷烟,我也不吸雪茄,所以每一次我们见面都是各吸各的。我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看看他笑着摇摇头。
;我就是随口问问,没什么事情!老桥知道我一定有话没说出来,从他看我的眼神就能猜出来。只不过他没有追问,他在某些方面其实跟我一样,别人不想说穿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去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那东西,六扇门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吧?我将烟灰磕了磕,向老桥打听起那块仿造的青铜板来。
;他们察觉不了,就算是青铜板的制造者亲临,乍一看也察觉不出什么不对。对了,春节我就不在这里了,我要回老家看看奶奶。你要是春节来帝都拜年,我这里就免了。老桥很自信的对我说道。
;春节我去港岛陪师父和师母,年后咱们得空再聚一聚。就那么几天时间,亲戚多的话还未见得都能拜到。我点点头对老桥说。年节期间,大家都有各自的亲戚要去拜年。笼统说来有三受罪。钱受罪,因为每去一家都要买礼物。嘴受罪,见人都要说吉祥话,哪怕言不由衷。胃受罪,拜年拜年,拜着拜着就给拜到酒桌上去了。
;我就是属于亲戚多的那种!老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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