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说,动手证明不了你的能耐!我上前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子对他说道。
;姜总?你怎么来了?韩菁看向我,慌乱的整理起自己的散发来问道。
;白天看你精神状态不怎么好,我说过来做个家访!我对韩菁笑了笑说道。
;我说你最近怎么敢顶嘴了呢,原来是跟你们老板勾搭上了,你个骚狐狸!哎呀来人呐,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大家都来评评理,这是红杏出墙做丑事了啊!见自己的儿子被我拿住了腕子挣脱不开,屋里一老妪跳出来,一屁股坐地上双手拍着地面嚎啕起来。
;奶奶,你又来这一出。我都背熟了,接下来是不是你不活了,然后回屋拿药瓶?呐,药瓶我给你拿来了,你喝吧!一个梳着小辫的丫头打屋里出来,充满同情的看了看韩菁,然后将手里的药瓶递到了老妪的面前。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婢,这么没良心你盼着你奶死啊?个长大了当娼.妓的东西!老妪一巴掌将药瓶打落,然后张嘴就对丫头骂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对一个六七岁的孩子骂出这种话来?我皱皱眉头,将挥拳打向我脸的废物摔了出去。
;这是仗势欺人呐,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随意拆散别人的家庭呐。我,我不活了!这天下还有没有个说理的地方?老妪见自己儿子被摔到了楼梯道上,捂着腰起不了身,唾沫星子横飞之间,埋头就要去撞墙。
;哎呀老姐姐,你这可撞不得。这块儿水泥,还是昨儿我花钱给补起来的呢!待会撞坏了,你赔啊?一旁看热闹的人中,有一妇女在那说道。话音未落,周围的人已经是一阵哄堂大笑。
;带孩子走!看了看身边的韩菁,我对她说了句。这样的家庭,谁都忍受不了。不是拳脚相加就算家庭暴力,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也同样是。
;啊?韩菁楞了一下,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让她走。人都说劝和不劝离,这样的家庭离了反倒是一种解脱。我可以想象得到,如果韩菁继续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将来她的孩子,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有这样的父亲和奶奶,又能教育出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敢走我就死这儿!老妪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就自己这个好吃懒做的儿,找个媳妇将会是堪比登月的工程。
;妈,我饿了!丫头走过来,牵着韩菁的手说道。
;吃饭去!我懒得跟那对母子多说些什么,整理了一下西装转头就朝楼梯道外走去。走出去十几米,我停下脚步回头一看,韩菁带着丫头跟了出来。
;叔叔你是我妈妈.的老板吗?小丫头开口对我问道。
;嗯,我是你妈妈.的老板,所以今晚我请客,你想吃什么?我摸摸丫头的小辫问她。
;我妈说带我吃牛排来着,都说两年了!小丫头看了看韩菁,又看了看我说。
;那今天就吃那个!我打了个响指对她说。
;出都出来了,就别想家里的那些破事了!离了他你还活不成是咋地?到了一家西餐厅,点过餐后我见韩菁依旧闷闷不乐,将一杯苏打水放到她面前说道。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囡囡要是没了爸爸,童年会有缺憾的!韩菁摇摇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
;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爸爸,这种的话,恕我直言,做不了孩子的榜样不说,还会把孩子给带偏了!当然我是一个外人,你家的事情还得你自己做主。吃完待会我去开个房...话说到这里,韩菁紧握着杯子警惕的看着我。
;开个房你跟孩子休息,你待会回去,他们还不得打死你?好歹先躲过今晚再说吧!我摇摇头对韩菁说。这个女人犹如惊弓之鸟,对男人的防备心很足。
;那我就更说不清了!韩菁苦笑了一下对我说。她有顾虑,本来婆婆刚才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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