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瓶子,冯昭道:“成了,你们三个快去洗脸,一人抹一次脸。”
“多谢小师叔!”
这东西不仅能祛痕,还能养颜,只要抹下去,就能比以前白上两个度,且这白嫩很自然。
给她们用过之后,冯昭便将剩下的收起来。
红霞那张嘴原就藏不住事,见人就说她那个疤,少不得吹嘘一番。
“夫人不仅会法术,还会调制神膏,往脸上一抹立马就不见了。杨姑娘身上那道怕人的疤,颜道长以前也调过几回药膏,都没夫人的神膏厉害,现在瞧不见了呢。夫人待我们可好了,为了给杨姑娘调制药膏,硬是将新宁伯家的蓝珍珠讨来入药……”
叭啦叭啦,红霞正说得厉害,陶嬷嬷几步窜过来,“臭丫头,又在这儿偷懒呢?还不去服侍夫人。”一把扯住红霞的耳朵不撒手。
“娘,娘,我不是小孩子,你快放开,快放开啊!”
陶嬷嬷不撒手,直拉了红霞,往宁心堂里一推,“再敢偷懒,我打断你的腿。”
她刚管教了女儿,就见陆妈妈领着一个仆妇进来,二个相对,各颔首点头。
“禀夫人,南安郡王、寿春郡主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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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议事厅。
南安郡王、寿春郡主兄妹坐在左侧位置上。
冯昭翩然而至:翩若惊鸿,婉似舞凤,皮肤白皙欺雪,眉眼如画,数日不见,南安郡王竟觉得冯昭更美了,难不成这便是所说的女大十八变。
“南安郡王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欢迎之至。”
她坐在上位,与南安郡王寒喧了起来。
南安郡王拊掌一拍,“这是一份薄礼,不成敬意。家妹就要出阁了,偏为下颌处的疤苦恼。”
寿春郡主垂首不语,面露娇羞状。
冯昭想到了高进,“夫家何人?”
“是一个寒门学子,现下只是举人,就读于白泽书院,师从朱大先生,姓海,名嵩,字琼琚。”
海琼琚,此人冯昭知道,第二世时乃是一等一的大美男,有潘安在世之称,六公主、八公主在寿春郡主得嫁高进后,姐妹俩在德弘九年的上元佳节,对此人一见倾心。两姐妹更上演了一出二女争夫的戏码,最后是六公主得胜。
海琼琚不仅长得好,品性高洁端方,上通天文地理,中通治世之道,是五皇子最信任的一位文臣,如果不是他是驸马,后来的官位会更高,但他在第二世时,做了翰林院大学士的。
难道是因为冯晚嫁了高进,寿春郡主便得嫁海琼琚。
冯昭暖声道:“海大才子之名我略有耳闻,此人比高进更优秀有才华,郡主还当珍惜良缘,莫负海才子方是。”
寿春郡主见过海琼琚一面,只一眼就觉得如何嫁不了高进,嫁给他亦好。
南安郡王道:“家妹想做个漂亮的新娘,有劳夫人了。”
冯昭与素雪点了一下头。
不多时,素雪取来了瓷瓶,冯昭净了手,“当日从新宁伯那儿,硬是讨来两枚蓝明珠,拢共就这么一瓶。效果倒是极好的,几个师侄用过,有疤去疤,无疤还能养颜,瞧瞧我这老脸,也抹过一回。”
她走近寿春郡主,从里头取了一点出来,小心翼翼地抹在她的下颌,但见抹上后,闪出一抹淡淡的光辉,是前是蓝色,后来化成浅绿,最后光芒散去,疤痕竟奇迹般的不见了。
南安郡王惊叹道:“没想夫人医术亦是一绝,调制的药膏如此神奇。”
“光有药膏,没那两枚主药的蓝明珠,也没这效果。我知晓师侄幼年受伤,一直为身上的疤不快,想让她做个不留遗憾的新娘,查阅不少医书、古籍,上头提到过这种蓝明珠,便想试试,倒不负所望,效果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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