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疤已消,就连身上落有暗疾的疤痕不仅消了,暗疾也没了,每每云调雨和,他们各自运转功法,竟有一种美妙的和谐与畅快。
她枕在他的臂弯,低声问道:“你当真要那位置?”
“是。”
“在几位皇子里,最有可能成功,亦最得人心的是五皇子,你得提防他。”
“我先不会动他,我还年轻,熬得过那老皇帝。”
五皇子还在大用,得用他来除掉太子、三皇子、四皇子等人。
沈皇后的两个嫡子加起来都没一个五皇子厉害,太子疑心重,所使手段上不得台面,而四皇子更扶不上台面,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利用,还相信太子不会害他,真是憨笨得可以。
四皇子利用好了,也可以拖他们的后腿。
待太子没了,四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就能开始一场乱斗。
“你心里有数就好。”
夜,更静了。
冯昭迷糊之中睡熟了。
“昭儿,我们是夫妻,却要这般偷偷摸摸,甚至上元佳节也不能像别人一样陪你看灯。总有一日,我们会正大光明地站在阳光下。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我萧烨的妻子!”
凌烨要回北疆了,最后两日无论白天、晚上,他亦不出门。
冯大管家、陶嬷嬷、陆妈妈都知道与冯昭成亲的人是凌烨,而非司马雷,他们不明白冯昭为何这么做?但亦都选择了沉默,夫人这么做许有她的深意。
这些日子,冯昭亦指点凌烨书法,甚至还讲了工笔画法的技巧。
正月十七日天未亮,凌烨离开了,就如他的归来,除了冯昭几人,没人知道他回北疆。
冯昭问素雪,“你知道师姑父的身份?”
严格说来,应该唤她师姑。
素雪答道:“魏王与凌氏之子。”
果然,素雪也知道。
“你是听我们说话知晓,还是玲珑的职责由你接替了?”
“小师叔,是后者。我代表的是拜月教联络人,通政卫、明镜司有时候也需要我们的消息。杨师姐先是拜月教的人,后才是明镜司的人,我现在也是如此。”
还明白谁先谁后,令她很是放心。
“知道他身份的还有几人?我说的是皇帝这一脉?”
“皇家之中,皇帝、太子、南安郡王。”
“太子会不会告诉四皇子?”
“很难说。四皇子性子敦仁老实,很好利用。”
“不大像皇家人。”
就是这样的四皇子,在她前世的记忆里,五皇子登基前亦除掉了他。
“明儿上午,派马车将司马雷接回来,让他住在明心居,隔三岔五,夜里请过来坐一回,值夜的小榻移到我内室,小厅里添一张小榻给他睡。”
“是,小师叔。”
冯昭又过回了以前的日子,不是练字便是绘画。
这期间,安康长公主递过两回拜帖,都被她给拒了。
二月来临的时候,冯昭的癸信之期晚了十来日。
陆妈妈的喜欢一天比一天更甚。
她与陶嬷嬷嘀嘀咕咕地盼着冯昭能怀上。
老爷是很疼夫人的,新婚之后,白天晚上都陪着,也许他也想让夫人怀上,夫人二十岁了,那位爷的年纪亦不小,到了这般年纪都想有个孩子。
二月初十天刚亮,高家的仆妇来报,说冯晚要生了,希望晋国夫人能过去。
冯昭默了一会儿,只遣了陆妈妈过去。
陆妈妈知道冯晚不是冯家的种。
高家人希望冯昭来,可看陆妈妈到了,不由得一阵失望。
陆妈妈笑呵呵地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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