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睁眼说瞎话,区别不存在。面对不要钱和高学历的人,礼节有所区别是人之常情,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认为我心里有别人,这对我不公平。我不是佛主,我也做不到在对待一个为钱的平民女人和一个财阀大小姐时觉得众生平等。可你如果因此觉得李真熙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对我也不公平。我之所以说你会遇上‘老实男人’和‘小孩’并不是说你配不上优秀的男人,只想半哄半骗你留在我身边,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尹羲刚才有一股冲动把事情干干脆脆地解决,让自己伤心一场重新开始。
她也知道自己钻牛角尖不对,就是不想改正,因为她百炼成钢,来“度假”时就想要任性和挑剔。——度假还不能在感情上任性地患着公主病吗?难不成我就是个劳禄命和付出型人格?
但是谢景以自毁相威胁,她还是有所顾忌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公主病而害死她爱过的男人。这个男人就算潜意识里还把一个韩国女人当女神,现在也深爱着她。
尹羲真想呼叫系统,让它将这个时空角色重启,那么她一定不会那么早遇上谢景。可是系统不在结束或危机时就几乎不会出现,叫它也没有用。
“谢景,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不要对我下跪,也不要寻死觅活的威胁我。我本来就是一个吊丝,没有公主命,我放弃我的公主病。我不走,也不闹了,好好过日子。”
都是她自己冲动的结果,自己选的路,咬着牙也要挺下去。她已经习惯了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了,她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也一样会睡不着觉。
可能下一回再有机会度假,她可以不那么随意和冲动,能遇上完美的爱情。尹羲像是虔诚的宗/教/信/徒一样,只能靠着这种想法来安慰自己,平息她心灵的焦躁了。
……
这天是星期六,星期一时才是深圳站的开幕式,所以这两天尹羲都处于闲暇状态。
清晨,尹羲掀开轻柔的真丝空调被,从睡梦中醒来,看到陌生的后现代风格的大卧室里。断片的她才回忆起来,这是谢景在深圳买的新别墅,男主人已经起床离开了。
尹羲去了主卫洗漱。
这卫生间比她在杭州的家的客厅还要大,爵士白配亚马逊绿的大理石双盥洗台,正面迎来一个落地窗,窗前横摆着一个落地浴缸。
一边是干湿分离的马桶间和淋浴间,以墙分开,尹羲没有选择浴缸,而是去了淋浴间冲澡。
二十分钟后,她洗漱好了,穿着长浴袍出了主卫,然后到了主人客连通着一个四十坪大露台,这露台将主卧的空间延续到外面无边界的世界。
尹羲站在露台玻璃围栏前,望着这个无限繁华的城市,天地浩渺,她的身心才畅快了起来。
和他们在上海的别墅不一样,深圳常年天气温热,所以花园里带着一个私人的露天游泳池,让人看着就十分心动。
尹羲活过这么多角色,但是她在京城那种干燥的北方城市呆得比较多,要不就是在江南的省会城市呆着,她没有在这种热带城市长住过。(当恒河水神那一世除外)
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的心情愉快了起来,不禁想去游泳池中一显身手。作为一个当过水神的人,她的水性在人类中也就是不及那种因为生活习惯改变了基因的海边原始部族的民族。
谢景端着早餐过来了,尹羲暂停了去游泳的心。
尹羲去坐了下来,接过他递来的牛奶喝了一口。
“你哪来那么多现金再买房子?”以她的眼光,这别墅要一亿以上。
“贷款呀,现在谁买房还用现金?”
“我们在深圳又住不了多久,还要请人看着,没有必要。”他现在把大部分的剩余资金都投入到“墨海科技”了,他的投资公司就欠银行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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