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的速快特别快,话说完,人已经绕到一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傅聿城微微勾唇,也跟着直接上了车。
驱动车子驶离安苑。
突然,傅聿城转脸看了一眼何以安,漫不经心的说道,“何小姐也可能不知道,只有我老婆,才可以坐我的副驾驶。”
何以安在听到傅聿城的这句的话的时候猛的转脸看向傅聿城,心道怎么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九爷恐怕是忘了,这是我的车。”
傅聿城右手手握着方向,左手撑在车门上,手指摸了下下颚,低声道,“现在我在在驾驶室,而你坐在副驾驶,这跟是谁的车子
没有关系。”
何以安:“……”
何以安深呼了一口气,面带笑容的看向傅聿城,“原来九爷有妄想症,你放心这事儿我不会告诉别人。”
“你告诉别人也可以,我不介意。”
毕竟能坐他副驾驶的人基本上没有。
或者说敢坐傅聿城副驾驶的除了傅忻之外,何以安是第一个。
就连颜洛都没有坐过
傅聿城的副驾驶。
何以安并不想再跟傅聿城说什么,便沉默着坐在一边看着窗外,没有跟傅聿城搭话。
不由的何以安的思绪就飘到了何司湛的事情上。
之前也有听说过心理创伤的一些病人,但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何司湛也会有这样的情况。
想到这里,谢岩的那些话也不由的回荡在何以安的脑海里。
“谢岩真的有办法能治好阿湛吗?”何以安转脸看向傅聿城,低声问了句。
傅聿城在听到何以安的话之后,转脸看了一眼何以安,微微蹙眉,“说不准,看恢复情况,或者说看阿湛的自己的接受能力。”
何以安有写不解,就这么看着傅聿城。
傅聿城知道何以安没听明白,便往详细了说了下,“也就是说,如果阿湛内心深处是抗拒的,特别不想要接受他所看到的一切是
真的,那么他就会慢慢的给自己的设下心防,到时候就算谢岩催眠他,也不能帮他再让他去忘了那些他所看到的让他恐慌的事
情。”
这次何以安听的明白,换一句话说,那就是要何司湛自己接受事实,在心里接受,自己的父母就是在面前死的。
还是以哪种惨况。
尤其是,那连车祸涉及的人基本上无一生还,何司湛是唯一的生存者……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
一直到车子停在了玲珑湾门口,傅聿城解开安全开,转头看向何以安,“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绝对的,谢岩只是涉及一些心理学
,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找一个比谢岩专业一点的人来试试,但是暂时只能由谢岩来治疗。”
何以安嗯了一声,“我知道了,要是谢医生需要什么帮助的话,我做什么都行的。”
闻言,傅聿城微微挑眉,看着何以安问道,“你是不是经常说这么一句话?为了阿湛做什么都可以?”
在听到傅聿城的这句话之后,何以安不由的想到之前自己好像也在傅聿城面前说过同样的话。
“我只是想让阿湛快点好起来。”何以安说话间伸手解开了安全带,“既然到家了,那你下车吧,我回去了。”
何以安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绕到一边伸手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九爷,请下车?”
傅聿城迈开腿下了车,不过却是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将何以安抵在了车上,将她半圈住,“建议何小姐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万一遇到坏人让你以身相许可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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