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宁嗯了一声,心里有些失落,原来不是因为他......“早膳没有机会,午膳或者晚膳呢?”
苏瑾玉正低头给他系着革带,听见这话怔了一会,抬起头反问道:“顾彦宁,你莫不是在为难你夫人。”
顾彦宁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低声笑了笑,捞起她纤细的腰肢就往她唇上咬了一下,稍稍一用力就把她娇嫩的唇瓣咬红了。
“夫君你别闹,还想不想上朝了?”苏瑾玉气得去拍他的胸膛。
他却故作一本正经道:“敢直呼夫君名讳,是为大不敬。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苏瑾玉心底最深处那一颗邪恶的种子因为他这一句话给冒出来了,她挑了挑眉,圈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的耳垂下方落下一吻,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她看了一眼自己得逞的“阴谋”,得意地翘起了嘴角,却见他眼底淡淡的笑容消失了。
她心虚地拿起佩绶弯腰想给他系上,以为他会责怪自己胡闹,却什么也没听见他说,只是在她靠近他的胸膛时,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慢慢紧绷起来......
她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了,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在刻意克制着什么。
顾彦宁垂眸看着她纤长的脖颈和领口那一片雪白,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十分低哑:“我原先还以为你不知道这朝服该怎么穿呢,没想到你还挺游刃有余的。”
苏瑾玉说:“你可别什么都小看我了,我出阁前专门跟着常嬷嬷学过这些的。”虽然他穿的不是龙袍,但顺序和款式都差不多的。
顾彦宁的神色瞬间就黯淡了下来。学什么?学如何服侍皇帝吗?他差点忘了,她从小就是小皇帝的未婚妻,这些基本的事情,她自然是要学的......
苏瑾玉说完这话,也意识到有些不妥,去拿梁冠的时候,悄悄看了看他的脸色。
果不其然,难看极了。她叹了口气,暗自懊恼,只恨不得锤烂自己的脑瓜。
她没事提这些干什么呢?
顾彦宁接过她手里的梁冠,戴上以后就去上朝了。
顾彦宁走了后,苏瑾玉就去小厨房给父亲做早膳了,她折腾了半个时辰,险些把厨房点了,才做好了一锅红枣枸杞薏米粥,一份牛乳菱粉糕和一份梅花香饼,再拿上两个切好的咸鸭蛋,放在黄梨木托盘上,就给父亲端去了。
苏瑾玉到蘅萧堂的时候,苏桓已经起来了,坐在罗汉床上看公文,手边的案几上堆了一小叠公文。
“父亲怎么不去床上躺着?”这才休息了一天就憋不住了,缝合后的刀口愈合起码要八九天左右呢。
苏桓说:“你父亲我忙碌了几十年了,没办法,实在闲不住。”
苏瑾玉过去把案几上的公文收拾开,摆上热腾腾的早膳,说:“那您一会吃完了还是到书房去,这里没有书桌,也不方便看东西写字。”
“你母亲不许我去书房,我今早起来和她说了好一会情她才勉强许我坐在这处理公务,我还是不挪动了,不然她看见了定要唠叨。”
苏瑾玉忽然觉得,父亲的语调中好像带着一丢丢的......炫耀?
“可既然都起来了,去书房坐着不是更舒服一些,母亲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哎~”苏桓严肃道,“不许这样说你母亲。”
瑾玉腹诽道,傻还不许人说了?
“......她可能只是觉得,我离床近些,休息的时间就会更多一些罢了。”
瑾玉却不以为然。她给父亲盛了一碗红枣枸杞薏米粥,说:“这是女儿亲手做的,父亲尝尝。”
苏桓笑道:“看来你嫁人以后,还是有一些长进的。”
瑾玉说:“这可是我为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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