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不懂事?”瑾玉下意识问道,而后又想到什么,把手抽了回来,去推他的肩膀,“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好好想一想。”说完,她便往后一倒,躺在了褥子上。
顾彦宁这下真被她气着了,站起身问道:“你需要想什么?想着怎么带走我儿子,去找别的男人吗?”
瑾玉很不喜他气愤的样子。男人都是这样理所当然的贪得无厌,得了鱼又想得熊掌的吗?
她可不是那种耳根子软的女人!
“我已然将我的想法告诉你了,你既然想要纳妾,那我自然是要走的。”
“我何时说过我想要纳妾了?你为何这样曲解我的本意?”
瑾玉磨了磨牙,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咬着腮边的肉说道:“你不就是那个意思......”
“我从前以为你不爱读书只是因为懒惰,却不曾想原来是脑子不大好使,那致仕归乡的魏学士若知道了,怕是要吓得连夜跑回帝京贴告示撇清你和他的师生关系了。”
瑾玉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她捶了一下褥子,怒道:“我脑子就是再不好使,那也是有情有义之人,哪像你......”
顾彦宁觉得这女人再不收拾一下是真的不行了,当即坐到床沿,将她翻了个身放到自己大腿上,对着那俩桃子就是一巴掌。“你知错了没有?”
虽然他打的并不是很疼,但瑾玉从小到大,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立马呜呜呜地哭了起
来。
顾彦宁也是一时冲动之下才生了要教训她的心思,这会儿见她哭了,便扶她坐了起来,取了她袖中的帕子,给她抹去眼泪,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别哭了别哭了,都说怀孕的女人性格最是敏感,可你这变化也太快了些,先是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又给我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别说你心里委屈,你夫君也委屈的很呢......”
瑾玉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的确是有点莫名其妙了。
“夫君,”她搂住了顾彦宁的脖颈,“我真的太敏感了吗?”她自己做那些事的时候,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呢。
顾彦宁总算松了口气,开始安慰她:“路太医说了,孕妇是会多愁善感一些的。不过,你夫君偶尔委屈一两回不碍事,你肚子里还揣着个小的,可不能随意哭了。”
瑾玉说:“这也不能全都怪我,谁让你不当机立断否认掉呢......是女人,都是会多想的。”
顾彦宁一本正经道:“在你眼里,你夫君是那种随便的男人吗?”
“谁知道呢。”瑾玉低垂着眼眸,粉面如桃花,“郡主与那秦大人刚成婚时,不也以为会一直琴瑟和鸣下去,你同那秦越在一起共事多年,难保不会沾染上一些不良的习气......”
顾彦宁忽然明白他今夜受的无妄之灾是从何而来的了,无比的迷惑:“为何别的男人纳妾,倒霉的人却成了我?”
瑾
玉慢慢冷静了下来,也自知自己理亏,但还是想嘴硬:“郡主说了,这天下的男人大多都是喜新厌旧的,与其相信你不是那其中的一员,还不如早作准备,防范于未然呢。”
顾彦宁不久前刚熄灭的火一瞬间又点燃了:“你这都是些什么歪理?以后不许再提这些事了,听见没有?”
瑾玉叫他严肃地斥责了一通,整个人都蔫儿了,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回去吧。”顾彦宁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出了书房,她一直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待回到竹林居,顾彦宁叫了姜嬷嬷去服侍瑾玉沐浴,姜嬷嬷一走进净室,看见夫人那哭红肿了的眼睛,吓了一跳,连忙问到发生了什么事。
瑾玉闭上眼整个人沉入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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