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计划的倒是很好,先是把陈江使劲儿往后顶,打乱他步伐的频率,逼着他失去重心踉跄跌倒。接着,他骑在陈江身上,抓着他头发,把他脑袋狠狠按在地上砸。结果,他在第一步就卡住了。
陈江两腿就像是在地上扎了根,任凭陈建勋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
从远处看,陈建勋这样子滑稽的就像个和大人角力的孩子。
陈建勋带来的那些个手下就更加投鼠忌器,不敢上前了。
“你能稍微做点人该做的事吗?”陈江无奈的叹了口气,抓这陈建勋的腰带,生生将他提起来。陈建勋体重接近三百斤,陈江竟然单手就能把他提起来!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看得众人心惊胆战。他们头一次感觉到,仗着人多,对上这人根本没用。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伴随着陈江将陈建勋狠狠砸在地上,他们握刀的手颤抖了,心也动摇了。
对陈江,他们眼中此时只有浓浓的惧意。
陈建勋脸部朝下,狠狠摔进泥泞,泥点以爆炸般的姿态四处飞溅,泥水混着沙子灌进陈建勋的口鼻。他被呛到了,本能的抬起头。这时,陈江一脚狠狠踩在他脑袋上,生生逼着陈建勋又把脸埋进那滩泥水里。
这一下,陈江彻底打出了气势,他斜眼睥睨四方,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都把目光避开,不敢相迎。
此刻雨势渐急,在密集的雨线的遮挡下,陈江的眼神阴郁狠厉了下来。
“不想死的,就给我滚!”他沉声喝道。
陈建勋今天带来的都是他花大钱养出来的心腹,忠诚度可见一二。
此刻陈江虽有悍然凶威,但他们也不至于怂到掉头就跑的程度。
再说了,即便跑路,那也得把自家老大抢回来再说。
他们给彼此一个眼神,一个个握紧手中家伙,压低身子,试探着上前。
包围圈是越收越紧,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做那个出头鸟,抡下那杀威棒。
陈江把脚从陈建勋脑袋上挪下来,活动活动五指,小小的后撤一步。
陈江气纳丹田,藏力于背,架起双拳,其势如一张拉满的弓。
此刻,风卷树,雨打林,怒云匝地,天昏地暗。
一束青色闪电从天而降,青色的光铺泄开来,将陈江的双眼映的一片惨白。隆隆的雷声碾过众人头顶。陈江倏忽而动,贴着就近一人,一腿扫出。那人倒飞而去,落在人堆里。有两人躲闪不及,紧接着就被从天而降的他压趴下。
众人反应过来,给彼此一个眼神,怒喝一声,齐齐抡起手中家伙,朝陈江头上砸去。斧棒刀锤,各式武器一齐杀来。
陈江一跳三米多高,一个鱼跃,从包围圈里跳了出去。
工地到处堆着钢管,长则七八米,短的也有两三米。陈江凭蛮力硬生生抬起一节三米长的钢管,马步下压,用力一抖,钢管上沾着的雨点四处迸溅。
兵长一寸霸三分,只见陈江举着那钢管用力往前一送,钢管的另一头,咚得一声戳在一人的胸口。那人就如同被狂奔的发情的野牛撞了一记,嗓子一甜,当即就吐出一口血。
血腥气混在充斥着泥腥的大雨中,很快就消散了。
三两个人脱离站圈,聚在昏迷不醒的陈建勋身旁,想要趁乱将他带走。陈江费了这么大一个功夫,要的就是他陈建勋,怎肯如此轻易放他走?
陈江沉声一喝,左右扫出一个扇面。贴着钢管朝他杀来的那几个混混立即被陈江给打断了一侧肋骨,重重倒地,整个人狠狠摔进泥泞里。
疾风掠过地面,在陈江头顶上盘旋两圈,又朝着更远更广阔的地方飞去了。陈江丢了钢管,随手捡起一把砍刀,照前抡去。冷锐的刀锋将一滴下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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