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游戏时间,游戏时间到了,你们该开始游戏了。”
荀川自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但是上官禾还是明显地感觉到了面前的男人的目光是放在荀川的身上的,她走上前去将男人的目光挡住。
上官安笑道,“真是夫妻情深啊,只是啊,你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人家还稀罕你吗?”
明晰手背贴这腰腹,就在大家都愤恨之际,他扬手不知道飞出去什么,上官安侧身躲过,身后的木板上赫然插着一个小小的暗器。
暗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但是在这灰暗的二楼还泛着冷光,叫人看了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上官安不由得为明晰的技法拍了拍手,“厉害啊,厉害,你要是不出手,我都忘记了,下面还有你这条狗呢。”他目光带着刺,直直刺痛着下面的人,他讥讽笑道,“你们这群人啊,都是丧家之犬,现在都快要一无所有了,怎么还能如此嚣张呢?还是老老实实地遵守游戏的规定,说不定我开心给你们栓条狗链子,让你们活下去。”
百习笑道,“你在想屁吃?!老子听过那么多大言不惭的话,唯独你的话叫我恶心的想要将你的嘴巴缝上,隔着这么老远,我都能闻到你的口臭,你说你是不是在那阴暗的巢穴里面待久了,所以连人话都不会说了?!没关系,今天老子我闲着教教你这个畜生,怎么说人话。”
“你真是好笑,畜生怎么开口说人话啊。”明晰看着上官安说道,那眼神中的讥讽不言而喻。
饶是上官安这般能忍耐的性子也被明晰和百习刺激的有些说不出来话,“好啊,丧家之犬也有如此脾气,你们怎么不告诉上官禾,我是谁啊,你们怎么不告诉她啊,百习,你知道你怎么不说啊。”
百习听到这里,眉头一皱,上官禾察觉到事情不好,说道,“你是谁跟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啊,他们说我是畜生呢,是啊,我就是畜生生出来的,我怎么不是畜生呢?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啊。”上官安疯狂地笑道,“你不用看他们,他们是不会告诉你真相的,毕竟他们不敢说。说错话的人,怎么会告诉你真相呢?”
百习不言不语。
久久未曾说话的荀川一把拉过上官禾,用着极其镇定的声音说道,“他是上官巳夫妇的孩子,当初明眸和明令的孩子都没有死,都养在那人的膝下,而且那个人都从未有意隐瞒过他们的身世,所以他们很恨你和明晰。”
上官禾听到这里略微有些惊讶,她再次看向上官安的时候,上官安很想从上官禾的眼中看出愧疚和其他的情绪,但是上官禾的眸子太过于干净了,干净的就像是一潭能看见底的湖水,这样叫他无法接受。
他开始撕心裂肺地嘶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你看见我会是这样的反应的?!你欠我的,你欠我的,你凭什么叫上官禾,你凭什么?!我才是他们的孩子,凭什么,他们忘不掉你?”
“难道养大的孩子比亲生的孩子还要亲切吗?”
西学在暗中观察着一切,没有想到上官安真是一个疯子,不过是将他从胡甚身边带出来,他就能做出这么多疯狂的事情,要是胡甚知道了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成为了一个疯子,他一定会很开心。
不过呢。
他的亲生孩子可是要被他养大的孩子给玩死了。
真是太好玩了,他可是一直期待这一幕的发现呢,快点解脱,胡甚要死,陶明要死,他们都要死,只有他们死了,他才能将这一切都写进书里面,让世人看一看这这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他们总觉得这种事情离他们很远,殊不知他们身边的人都有可能拥有一些凄惨的身世。
呵,荀川还真是一颗好用的棋子啊,可惜了,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傻子,如果他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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