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两千多年的历史,出现了太多的人杰。
就那么两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孔有德瞧见千总游击将军们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教导道:“一场战争涉及了太多的因素。”
“地形,军备,行军等等都决定战争的最终走向。”
“就拿冠军侯霍去病来说,一千五百年来为什么只有他能使用那种战术,关键在于两个字。”
“行军。”
说到行军,这些一辈子都在边关打仗的千总游击将军们,立刻明白了。
行军两个字听着简单,但涉及太多的方面了。
水源,道路,速度,怎么穿入敌军的领土等等,包含了太多的学识。
这也就是为什么,冠军侯霍去病明明白白的把战术写在兵书里,就差手把手的去教了。
一千五百年来,青史上也只有一个冠军侯霍去病。
提到行军,作为内行的千总游击将军们彻底放心了,也稳定了军心。
孔有德出于谨慎的习惯,还是下达了一条军令:“挑选一支精锐骑兵过去查看情况。”
“顺便把东厂番子和锦衣卫全部抓起来,也不需要通报,就地斩杀。”
“如果真的发现了一群屑小,就追过去,把这群屑小就地斩杀。”
千总游击将军们听到这番话,终于回过味来了,由衷感慨孔有德的高明。
用几座粮仓,清空了山东境内的所有东厂番子和锦衣卫,这笔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
孔有德和叛军将领们看见滚滚浓烟的同时,一直在关心这一切的马由桂,彻底放心了。
终于不用担心二弟马藩的安危了。
马由桂突然无奈的笑了笑。
说来也奇怪,两军交战,对方的主帅越是蠢笨自己这方肯定越安全。
这一次,正是因为叛军的主帅孔有德是明末最拔尖的那一批大将之才,二弟马藩的安危才得到了保障。
因为孔有德的军事才干越是属于顶尖,就越是明白想要在短时间内烧毁十七座粮仓,在行军方面要克服多大的困难。
马由桂骑在高头大马上,注视着远方的那座巍峨巨城,准备对身边的堂弟们教导一些战术思想。
不过,马由桂说的这些话,他们也不一定能听懂。
不管听不听得懂,只要能理解这里面的战术思想就足够了,也达到了马由桂的目的。
马由桂把堂弟们叫了过来,叫到自己身边:“今天咱们说说这个行军。”
“你们二哥这次使用的战术,最根本的要点就在于行军二字。”
“行军说来简单,但要是想把它上升到战争艺术的高度,达到冠军侯霍去病的成就。”
“就太难了,比登天还要难。”
“这里面涉及了水源、各种地形、行军速度、穿插方式等等太多因素,就拿这个穿插方式来说。”
“进入战区以后,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要把辎重扔了强行军,要随时随地的进行调整。”
“要率领大军总能在最合适的时候,出现在最合适的地点,达到庖丁解牛般的战争艺术。”
说到这里,马由桂不说了,剩下的就是未来的事情了。
西方那位横扫欧罗巴大陆的拿破仑,他那一生最大的战争研究,就是钻研怎么行军。
中华大地,除了冠军侯霍去病以外,也只有一位粟大将能够把行军上升到战争艺术的高度,做到百战百胜。
马由桂观望了一袋烟功夫,转身走向了三弟马禧挑选的军营,心里还有一句话。
要想达到那种高度,脑子里不仅要有一个活地图,还有一个能够进行大数据计算的超级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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