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
东厂大珰头孙淼,神情中带着亢奋,语气兴奋的说道:“干爹,这一次我东厂算是赚发了。”
“刨除那些支付的赌注,这一次开设赌盘赚了五十多万两银子,真没想到这东林党这般有钱。”
原本按照东厂大珰头孙淼的想法,这一次开设赌盘能赚个十几万两,帮助皇爷解解燃眉之急,那就算不错的事情了。
但是让东厂大珰头孙淼没想到的是,最终所取得的获益,居然有五十多万两银子。
这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听着自家干儿子孙淼讲的话,原本端坐着的东厂督公王承恩,这心中也是非常的振奋。
原本按照东厂督公王承恩的想法,这一次能赚个二十几万两银子,就算是非常不错的事情了。
最低的预算,也跟东厂大珰头孙淼,心中所想的基本一样。
但是这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到最后能获益五十多万两银子。
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到底是在内廷沉浮多年的大太监,即便这心中再兴奋,那也绝不会表现在脸上。
只见东厂督公王承恩,手中把玩着核桃,嘴角微扬道:“朝廷遇到问题的时候,这些东林党官员,一个个都在那里哭穷。”
“穷到吃白饭的地步,可是这一旦出现对自己有利的事情,那一个个的银子算是凭空出现了。”
“如果这一次不是因为,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有仇,并且还是必胜的局面,东林党官员绝对不会这样。”
“说来咱家这还要好好感谢一下,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若不是他给力,咱家绝对赚不了这些银子。”
对于朝中那群道貌岸然的东林党官员,东厂督公王承恩,这心中是非常的厌恶。
因为年龄、阅历在那里摆着,这使得东厂督公王承恩,很看不上东林党官员搞出的那些手段。
一个个自诩是道德标兵,可背地里干的那些事,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东厂大珰头孙淼点头道:“的确是需要感谢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虽说儿子在开设赌盘的时候,就遣派东厂番子暗中探查军器司,但没想到军器司保护森严。”
“这派出去了数批东厂番子,可最后都不了了之。”
“尽管说那个时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已经派人跟儿子通过气了。”
“但毕竟没有见到实物,所以这心中多少还有些担心。”
“可是让儿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居然暗藏着这样大的能量。”
说来这东厂大珰头孙淼,也算是摸爬滚打二十多年了,可是像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般超神的人,还真是*见。
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打交道的时间越多,东厂大珰头孙淼这心中就越唏嘘不已。
虽然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年龄并没有多大,但干的那些事情绝对老练。
跟马由桂的年纪,根本就不相符。
东厂督公王承恩微微一笑道:“以后再遇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事情,一定要及时向本公汇报。”
“这一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为了我大明的江山社稷,狠狠地得罪了东林党官员。”
“相信那群东林党官员,这心中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待这样的大明忠臣,我们一定要替皇爷保护好,确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这一次东林党官员,开设赌盘损失了这么多银子,那心里肯定是恨极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这人在愤怒之下,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根据东厂督公王承恩所知道的消息,那前段时间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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