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断。
没有什么比垄断来的更暴利。
短期受到一些大的损失,与长期制定市场的议价权。
但凡是脑子正常的人,都会去选择短期受到一些大的损失,从而做到这一行当的彻底垄断。
尽管说东林党表面上很鄙夷商道,认为这是有违圣人之道,但在私底下,哪一位东林党官员的背后,没有一支或者多支商队?
单单凭借着朝廷那微薄的俸禄,那都不够这些道貌岸然的官老爷,聚在一起喝一顿花酒的花费。
天下的乌鸦一边黑。
不否认在大明官场中,存在着清廉的官员,但是在大明官场中,更多的却是贪得无厌的官员。
“你们听说了吗?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干预起来京畿之地的木材市价之争了。”
“根据本官安排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身边的眼线来报,在前一段时间,那马由桂在三角淀筹建了一座木材作坊厂。”
“也不知道他马由桂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敢凭借一己之力来对抗我东林党。”
御史房可壮眼神中闪烁着精芒,嘴角流露出几分轻蔑的笑意,那心中对马由桂更是鄙夷不断。
御史房可壮这心中实在是想不明白,他马由桂究竟存在着怎样的胆量,居然敢与势大的东林党硬撼。
这木材贸易之争,可不像其他领域,你可以通过一些手段就可以弥补双方间的差距。
现在东林党的手中,掌握着京畿之地九成的木材作坊厂。
反观马由桂的手中,仅仅只有一座木材作坊厂。
这样实力悬殊之下,他马由桂究竟有何资格,来跟他东林党博弈?
难道说就靠那些被打的丢盔弃甲的木材作坊厂?
东林党工部侍郎听后冷哼一声:“哼~这马由桂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马由桂不会傻傻的以为,就凭借他筹建的一座木材作坊厂,就可以击败我东林党掌握的木材作坊厂?”
“如果说他马由桂心中要真那么想,就多少有些太看不起我东林党的势力了。”
对于马由桂这样的行为,很多东林党官员在知道后,这心中皆表现出轻蔑的味道。
因为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马由桂究竟有什么底气跟他们斗。
东林党六部郎中笑着讲道:“根据我打探到的消息来看,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恐是得了失心疯。”
“现在我们出售的木材市价,是往年木材市价的八成,就是这样一个价格,便已经打得残留的那些木材作坊厂抬不起来头。”
“可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中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卖出了往年木材市价的六成。”
“甚至于那些残留的木材作坊厂,也卖出了往年木材市价的六成。”
“就算他马由桂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控制木材市价,可他一个小小的军器司郎中,在这样高压的环境下,又能坚持多久呢?”
尽管说军器司郎中是正五品高官,但是跟高官群立的东林党相比,那还是存在着天地之别的。
如果说马由桂单凭自身力量,就像完成跟他们东林党之间的斗争,这完全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
毕竟东林党手中掌握的权势、银子,是他一个小小的军器司郎中所想象不到的。
御史房可壮冷笑道:“哼,最好这工业派不要参与其中,这一次他工业派若是冒失的参与其中。”
“那么本御史有信心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不要以为在朝堂上立稳了脚跟,就可以做到肆意妄为了。”
“他工业派还远不是我东林党的对手。”
原本按照东林党的机会,他们是想通过先低价击垮京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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