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是想出名想疯了,本官做官这么长时间,就从来没有听说过门板大小的钢板。”
“谁说不是呢?这该死的工业派,为了能引起陛下的注意,甚至不惜用这样的谎言去哄骗陛下。”
“不管怎么说,绝对不能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奸计得逞,更不能让工业派的奸计得逞,我们东林党必须要站出来去揭露他们的阴险嘴脸。”
当侍郎孙元化,把所有话都讲出来以后,尤其是涉及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在场的东林党高层,便在这朝班之中小声议论着。
在大明做官这么长时间,在朝堂之上待了这么长时间,即便是这些东林党高层绞尽脑汁的去想,那也根本就想象不到有什么技术,能够像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的那样,能够制造出门板大小的钢板出来。
即便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有妖术,那也绝对不可能量产这门板大小的钢板出来,这绝对是他们工业派为了哄骗当今天子,而用的一种谎言罢了。
作为大明朝廷‘正义’的守护者,他们东林党是绝对不会任由,像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样的奸臣在这里胡言乱语。
在议论到这里,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便理了理身上的袍服,眼神坚定的手持玉板,走出朝班躬身道:“启禀陛下。”
“这孙侍郎所讲之话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且不提他们工业派日后怎样在这陕西治下,去量产这门板大小的钢板。”
“单单是制造这门板大小的钢板,这在我们大明都是从没有听说过的事情。”
“孙侍郎之所以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当着陛下的面说这些,恐心中是为了想要获取关注,进而谋算一些利己的事情。”
既然是要揭露他们工业派的真实嘴脸,那么在一开始的时候,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肯定是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的。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底气十足的去指责侍郎孙元化。
见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般器宇轩昂的讲述,在旁静候的侍郎孙元化,这嘴角浮现出几分笑意。
其实对侍郎孙元化来说,他心中并不怕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在这里无端的指责,毕竟只有把他们东林党的注意给吸引到这上面,他们工业派此前的谋划才能成功。
现在这东林党官员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了,那么也就代表着侍郎孙元化,此前谋算的事情算是成功一半了。
因此在侍郎孙元化的心中,其实是非常高兴的。
但是为了不让东林党官员,察觉到自己这心中的喜悦,侍郎孙元化,不得不在表面强忍着。
这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的话刚讲完,在朝班中的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紧随其后便手持玉板走出来道:“启禀陛下,吏部左侍郎说的没错。”
“臣在工部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在工部做事这么长时间,不管是此前,还是现在,那门板大小的钢板,都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就在这里不顾朝廷法度而胡言乱语,而这孙侍郎更是丝毫不为朝廷考虑,这样自私自利的官员根本就不配站在这朝堂之上。”
为了能让当今天子这心中,厌恶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可以说是用出了浑身解数。
见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这般义愤填膺的说着,在场的文武大臣,这也开始在朝班之上小声议论着。
“这吏部左侍郎、工部左侍郎说的没有错,本官在在朝为官这么长时间,也根本就没有听说过门板大小的钢板。”
“这一次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该不会真的是为了博名,才会让侍郎孙元化,在朝堂之上在这里大放厥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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