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真是我大明第一祸害啊。”东林党兵部侍郎,神情间带着愤怒,看着远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言语间是不加遮掩的激动。
“为什么陛下要受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蛊惑,明明我等东林党志士,才是一心为了大明江山社稷考虑的。”
“可偏偏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陛下要做出这等糊涂的决定啊,难道说就任由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我大明北直隶龙脉聚集之地胡作非为吗?”
因为这心中实在是太愤怒了,以至于以东林党兵部侍郎为首的东林党官员,聚集在这内廷,开始了慷慨激昂的表演。
此时聚集的东林党官员,根本就没有加任何掩饰的在这里,咒骂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咒骂这该死的工业派。
在他们东林党官员的眼中,如今这大明江山社稷好不容易有的一点起色,必定会被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给祸害掉。
殊不知他们东林党官员,之所以这心中会表现得这么愤怒,其根本原因不过是他们东林党自身的利益,再一次的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给断绝掉了。
面对这样一种情况,他们东林党官员需要发泄出来,所以说才会自发的搞出这样的一幕。
试图通过这样一种形式,来让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蛊惑的天子,能够看清楚这大明朝堂之中,到底谁才是真正为了大明江山社稷考虑的。
只是这些东林党官员的表现,对于领着工业派官员离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来说,那当真是一种可笑的行为。
明明就是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损失,可为什么非要将其给强加到,大明江山社稷这一最高层面上?
怎么说?
难道你们东林党官员,才是这大明的真正主人?
开玩笑。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愤慨道:“必须要想办法,让陛下看清楚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嘴脸。”
“如果说任由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这朝堂之上胡作非为的话,恐我大明的江山社稷就真的要被毁于一旦了啊。”
“若真是这样的话,我等还有何脸面去面对,大明的列祖列宗,还如何去面对先皇啊。”
因为这心中实在是太愤怒了,这使得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根本就不顾及一切的在这里大肆宣扬着。
即便是说了一些惹恼天子的话,即便是会受到一些惩处,但是这对于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来说,其还是能够获取极高的名望。
毕竟对于大明的文臣来说,向来就有着那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文死谏,若真是能够做到这一步,即便是被天子杀了头,那还是能够赢得青史留名。
这对于极为看重名声的东林党官员来说,那一个个的心中是极为看重的。
毕竟这可是青史留名的好事。
东林党兵部侍郎冷哼一声道:“既然陛下受到了,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蛊惑。”
“那我等身为大明肱骨,就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大明的江山社稷,受到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祸害。”
“这一次不管怎样,我等东林党志士,都必须要阻止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将要在我大明北直隶治下所做的污秽之事。”
“即便是因为这件事情,会受到陛下的惩处,但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纵使是砍掉了脑袋,那也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因为这一次他们东林党,如果说不进行相应的措施,那么这一次他们东林党,在京畿之地的利益,将会被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给彻彻底底的封死了。
这对于一向多拿多占的东林党官员来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如果说他们东林党,当真是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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