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宁县大牢外。
东林党新宁县知县,看着并不打算离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出言劝说道:“这位壮士,如今这罪囚已经被送入大牢,你们也都可自行离去了。”
为了避免东林党新宁县知县,玩什么阳奉阴违之事,所以在张志崇被新宁县衙役,送进大牢的过程中,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一直跟随在左右。
再者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也没打算将此事了结,好不容易找到了这样一次机会,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怎么可能会让它白白溜走呢?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新宁县知县,这一点你就无需劝说本官了,本官既然出现在这新宁县治下,就一定要把此事管到底。”
本官?
东林党新宁县知县,在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的这些话后,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这家伙还是我大明官员?
或许是看出了东林党新宁县知县,心中所产生的疑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整了整衣袍,道:“心中有疑惑是?”
“本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是也,今日发生的这件事情,倘若你新宁县知县,不能给本官一个满意的交待。”
“那么本官就不会离开这新宁县治下,到时在朝堂之上,本官也要参你们东林党一本。”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东林党新宁县知县,在听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双眸睁得极大,手指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可能。
这个天杀的玩意儿,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大事不好了,如果说此人当真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东林党广州府知府的儿子,恐就真的保不住了。
一想到这样的情况,再联想到自己的前途,东林党新宁县知县,当即便离开了这里,直接朝着县衙奔去。
看着离去的东林党新宁县县衙,一旁的六部郎中方以智,笑着说道:“崇文,你这一手玩的当真是高的。”
“利用张志崇这个*,来掀起对东林党之间的争斗,恐要不了多久时间,这东林党地方官员,都会知道你的到来。”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眯双眼道:“知道就知道,接下来我们有事情要做了,密之,你即刻赶赴香山澳治下。”
“恐这些东林党地方官员,接下来定会有所行动,我们必须要早做打算才行。”
六部郎中方以智点点头道:“好,我现在就去办,崇文,你在这新宁县治下,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既然矛头已经挑开,那么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不管他们东林党地方官员,会搞出来什么事情出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都会让他们彻底玩完。
就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安排这些事情的时候,东林党新宁县知县,骑着快马,领着十余位家丁,便直奔广州府府城而去。
面对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东林党新宁县知县,怎么可能会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这样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呢?
只要能解决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么他们东林党此前受到的损失,就将会以最快的速度夺取回来,届时升官发财将不是梦想。
一路无言,东林党新宁县知县一行,花费了半天的时间,便赶到了广州府府城。
抵达府城以后,东林党新宁县知县,直接便去拜会东林党广州府知府。
“什么?”东林党广州府知府,在得知这前因后果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看向东林党新宁县知县说道:“现在我儿怎么样了?”
东林党新宁县知县道:“知府放心,令公子的安全,下官已经做了十全准备,现在军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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