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也戴帽子。”
小柱不禁转向小猫。
小猫注意到他大哥迟疑,随即一想也想到再过些日子就下雪了,“我都行,反正这个大院里碎嘴的妇女也不敢当着我的面说娘剪的不好。”
“对哦,我咋没想到。”小柱顿时不愁了,他娘这个妇科医生堪比大城市里的妇科圣手,院里的那些八婆扒谁家的事,也不敢扒他们家。就算扒了,只要他没听见,就可以当成没发生过啊。
沈如意气笑了:“我有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吗?别忘了,我的手很稳。”
“我们也是做最坏的打算啊。”小牛说着,见他爹吃完了,“锅里还有。”
顾承礼把碗递过去。
小猫接过去:“我再去盛点面汤。”
小牛转向他娘解释道:“怕吃多了晚上睡觉难受,没敢煮太多。”
沈如意:“晚上七分饱就行了。明天我跟你爹起早点,去给你们买好吃的。”
顾小柱正想说他正长身体,饿不得,闻言立马把话咽回去。
翌日天蒙蒙亮,顾承礼自然醒来,看了看手表,还没到六点,依然叫沈如意起来。两口子洗漱后去副食厂,买了一包不限购但很贵的鱼虾到家还没到六点半。
沈如意用炉子煮粥,顾承礼杀鱼洗菜。
几个孩子背书背的口干舌燥,饥肠辘辘,闻到一股香味。仨孩子顿时口齿生津,放下书本就往厨房跑。
沈如意没容他们进来,“洗脸,刷牙。顾小柱,你给我刷干净!”
打算随便戳两下的顾小柱闻言想哭,“为什么每次都针对我?”
“只有你最滑头。”顾承礼说着把钢筋锅端去堂屋。
顾小柱看到他爹的动作,顿时知道菜好了,顾不上贫嘴。然而,仔细洗刷干净,顾小柱又觉得受到了深深地欺骗,“一荤一素,还是一个水煮青菜一个清蒸鱼?娘,您在逗我吗?”
“大清早的你还想吃什么?”沈如意睨着他问。
顾小柱朝厨房看去,“那怎么这么香?”
“煎鸡蛋啊。”顾小牛端着一碟金黄的鸡蛋进来,“好像还是用猪油煎的。”
小柱两眼放光,一见碟子里好多,“我能吃几个?”
“你们兄弟仨一人俩。”顾承礼开口。
小牛诧异:“你和娘不吃?”
“我们上了年纪消化慢,一次吃太多也是堆积在身体里面。”顾承礼道:“我们吃点鱼和青菜就行了。”
小猫不由得想起小时候他爹总说不喜欢,其实是想让他们多吃点:“不是不舍得?”
沈如意笑着问:“不舍得我们还买鱼虾干嘛?”
小猫想到案板底下的大虾,确定他爹娘是真不吃,放心下来,“早上吃这个,中午吃啥啊?”
“给你们烧虾炒蛤蜊。”沈如意看向小柱,“再蒸一锅米饭。”
小柱接道:“剩的晚上做蛋炒饭。”
沈如意忍不住摇头笑笑。
小柱一见他娘没反驳,便知可以期待一下。
饭毕,他爹去借推子和剪刀,小柱也没找机会开溜,而是老老实实坐在堂屋里边练毛笔字边等他爹回来。
小猫今天穿着薄薄的毛衣,沈如意织的,纯白色,宽松款,哥仨一样。起初哥仨很嫌弃,毛衣不贴身算什么毛衣啊。
哥仨被逼穿出去,谁见着谁夸顾家仨孩子长大了,越来越精神,将来能迷倒一群小姑娘。哥仨美了,也明白一件事,他仨审美真不行,穿衣打扮得听娘的。
小猫很爱惜这件与众不同的毛衣,一见他爹回来就要脱衣。
沈如意惊了一下,“你这是干嘛?”
“剪头发啊。”小猫看一下毛衣,意思沾满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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