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薄煊:;爷给你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换做常人心中肯定觉得自己对她不一般,就算不感恩戴德,也得在心里快活好一阵子。
可楚星澜怎么一副拿了要命的东西的意思?
楚星澜道:;重要的东西你就更不应该给我了,我这细胳膊细腿,我能守得住你的十万赤水军吗?
这么重要的东西,殷薄煊当初就那么随意地丢给她了,殷薄煊也是真舍得!
她还以为这只是一个通行令!
上柱国府里她还不知轻重地用这块令牌去钓白时花,她当时差点就把殷薄煊的兵符给败了!
要是哪一天别人把她给绑了,给他们拿到这块令牌还了得?
那殷薄煊的十万赤水军不是要被恶人利用!
这么大的罪名和责任她怎么担得起?
这令牌太烫手了,她真不敢要。
楚星澜道:;您的十万赤水军,您自己收着,我就不掺和了!
殷薄煊的薄唇抿了抿,还是将令牌塞回了她手中:;你就把它当一个护身符带着,想那么多干什么!
他不在乎那些风险,他只在乎赤水军能否护佑她周全。
此后近半月时间,晋国使臣一直在和大齐商议盟约一事,一直到五月入夏,两国盟约才算基本敲定。
鉴于上次诗会晋国大吃败战,这次签订的盟约里,他们几乎没有讨着什么好。
盟约一定,便又是夏苗时节。
大齐为了表达自己的友好,便让使臣们在大齐待到夏苗结束后再离开。
不过这些离开的人里,可不包括赵玉靥。据说围猎结束以后,她还会继续留在大齐寻觅她的良人。
想来这个亲赵玉靥是和定了!
此次参与围猎的人不少,楚星澜一进猎场就看见一个明黄色的小团子朝她冲了过来。
;舅娘!舅娘!
南宫玠本着一头扎进楚星澜怀里的原则撒丫子往她面前跑,可就在他距离楚星澜仅有一臂距离的时候,一只铁壁横空伸了出来,摁住了他的小脑袋。
南宫玠扑腾扑腾双手,短短的两条小胳膊怎么也抱不到楚星澜了。
他愤愤然抬头看着一旁的殷薄煊道:;舅舅凭什么不让我抱舅娘!
自从舅舅和舅娘成亲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舅娘。
一定是舅舅把舅娘藏起来了,金屋藏娇,不让他和舅娘好!
舅舅的心老黑了!
殷薄煊睨了小墩子一眼:;男女授受不亲。
南宫玠叉着腰说道:;我还是个孩子!
国舅爷:;男孩子也授受不亲。
楚星澜:;……
南宫玠:;……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舅舅最爱的小孩了。
自从敞开心扉后,殷薄煊就表现出了他极强的占有欲,并且对出现在她身边的一切雄性表现出排斥心理。
外甥也不例外。
殷薄煊严肃道:;你已经整整七岁了,是个大孩子了!要学会自己玩,不能再占用你舅娘宝贵的时间!
七岁能是什么大孩子?
楚星澜瞪了殷薄煊一眼:;你欺负一个孩子干什么!吃醋也没个收敛的时候,亏你还是当舅舅的人!
她牵起南宫玠肉乎乎的小手,拿上一个金面的蹴鞠小球就带他去一旁玩儿去了。
殷薄煊:;……
国舅爷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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