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玠兴高采烈地跑开,楚星澜清丽的眸子一眯。
为南宫玠开脱的理由必须提前找好,才显得明日可能发生之事像是天谴。
是时候把赵玉靥和南宫瑞的事情抖出来了!
也许从前南宫玠对她来说只是一把通关的钥匙,但是如今他却成了被自己一手带着长大的孩子。
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护着他原是殷薄煊的心愿,如今却也成了自己的心愿。
;都打探清楚了么?楚星澜往驿站里走去问道。
珍珠压低了声音说:;清清楚楚,就在今夜!
楚星澜叮嘱道:;今日之事乃是重中之重,半点都不能出错。
珍珠道:;夫人放心吧,我们已经确认过很多次了!
夜里亥时。
众人相继入眠之时,二皇子南宫琢才摇摇晃晃地走回营地里。
一闻他那一身的酒气就知道,他定然又是去哪个秦楼楚馆里寻欢作乐了。
楚星澜藏在驿站的柱子后,对远处树丛后的珍珠和珊瑚使了个眼神。
眼看着南宫琢走回院子,珍珠立即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道:;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二皇子?
南宫琢的脚步一顿,站在园子里打了个嗝儿。
二皇子,那不就是他吗?
谁在那里说话?
珊瑚瞥了一眼那边偷偷靠近的人,声音里又加了两分紧张。
;虽然玉靥公主是夫人送给二皇子的,但如今她毕竟是二皇子的人了,这又是二皇子的家事,我们不好插手吧?
南宫琢趴在树后听墙根,腹诽道,什么家事?
他家里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还能出事?
珍珠道:;若是我们不说,二皇子岂不是永远被蒙在鼓里,哪个男人能受的了这种奇耻大辱?
珊瑚:;早知道玉靥公主不是个安生的人,我原以为二皇子能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没想到二皇子也镇不住她。
一听到赵玉靥的名字,南宫琢立即从树后蹿了出来。
;赵玉靥怎么了?
两个丫鬟大惊失色,仿佛被南宫琢的出现吓了一大跳。
珊瑚立即低头退后道:;没,没怎么。
南宫琢挽起袖子凶悍道:;不过两个丫鬟,也敢糊弄本皇子?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们这两个丫头都捆起来,丢到青楼去做妓!
珍珠和珊瑚小脸一白,霎时被南宫琢吓得跪了下来。
;二皇子恕罪!我们说就是了!
珍珠道:;我们方才看见玉靥公主往后面的柴房去了!
南宫琢眯了眯眼,又打了个酒嗝问道:;这么晚了,她去柴房干什么?
;这……珍珠神情慌张,却抖着身体不敢说。
珊瑚见状,一咬牙,道:;玉靥公主是去见五皇子了!
南宫琢的心底突然就蹿起了一股怒火,他是男人,风流成性当是美谈,但是女人水性杨花算什么东西?
赵玉靥这个臭娘们竟然敢背着他去找男人?
南宫琢涨红了脸问道:;你们知道此事多久了?
珊瑚道:;已经有两三日了,玉靥公主知道二皇子每日都会去外面寻欢,所以总是等到您出门后,就偷偷去见五皇子。
南宫琢只感觉一股血气冲上了脑门,连地上跪着的两个丫鬟都没再管,就摇摇晃晃地往后头的柴房冲了过去。
臭娘们敢背着他偷男人,他抓到那个女人以后,一定要好好地收拾那个女人!
珍珠和珊瑚立刻站了起来,朝着楚星澜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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