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殷薄煊总能这么轻松地看透她心底的小九九……
汤匙压到了她的唇边,国舅爷:;爷天没亮就起来盯着炉火熬的,再贫你也得给我一地不少地喝下去。
楚星澜伸出舌尖舔了舔。
苦的耳朵都抖了三抖。
妈呀,苦的要命,简直比她从前喝过的所有药都苦!
楚星澜嘤嘤嘤道:;爷……
国舅爷:;喝。
楚星澜:;苦的很,我等药凉了再喝行不行?一口闷,少受点罪。
殷薄煊的鼻翼间呼出一口气,无情地揭穿她的诡计道:;端来之前爷试过温度,刚好,不烫。
楚星澜嘴角一抽,这么苦的药他都试温度,他也太变态了。
;我自己来……
楚星澜捧着药碗一口闷下去,苦涩的药味在舌尖散开,只感觉从天灵盖到脚尖都苦了个彻底。
国舅爷把空了的药碗放到了床头,粗糙的指腹擦过她带着药汤的嘴角。
忽然两瓣温热贴了上来,楚星澜呼吸一滞,曲起的双腿都变的僵硬起来。
国舅爷不碰她的后脑,大掌却撑着她的后颈,摁住她狠狠地亲。
殷薄煊这次可不温柔,愣是把把楚星澜亲的呼吸紊乱,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才罢休。
末了,他将楚星澜的脑袋扣在自己肩头让她喘息,楚星澜软软地趴在他身上,脸红的像是天边的霞。
国舅爷低头在她耳朵尖旁说道:;看你有伤饶你一次。下次再勾引爷,就算是你看不见,爷一样就地办了你。
热气呵在楚星澜耳蜗里,痒得叫她心发慌。
楚星澜不敢再跟他闹了,小声喃喃道:;……那样,那样不好。
国舅爷掐了一把她的细腰,;怎么不好,兴许你还觉得更刺激,更来劲呢。
楚星澜恼羞道:;老男人没羞没臊!
国舅爷压低了声音,磁性的嗓音勾着人魂:;再说一句,让你知道什么叫老当益壮。
楚星澜的伤口恢复的不错,四五日后下床走动已经不成问题。
恰好赶上药城里三年一度的城隍会,楚星河见她在楚宅里闷的慌,便问她要不要去街边瞧瞧。
虽然她看不见,但是听个热闹也是好的。
再说还有珍珠和珊瑚跟在她身边,也可以跟她讲讲趣事。
殷薄煊不好热闹,却也跟去了。
一上长街,楚星澜就听见外面的锣鼓喧天,嘈杂的声音一齐灌入耳朵里,有些声音变的混沌难辨,但是她一样感受到了周围人的欢乐。
偶尔她还能听见楚星河跟珊瑚她们的欢笑。
小甲路过一个小摊子的时候看见了一支银杏簪子,双眼便直勾勾地盯在了上面。
小乙撞了他的胳膊一下,;买去送给小丫鬟啊?
小甲一愣:;一边去,关你什么事。
小乙挡着脸道:;我听珍珠说,珊瑚姑娘最喜欢的就是入秋的银杏叶,每年都要收藏那么一两片。
小甲成日盯着珊瑚姑娘看,谁不知道他的心思。
摊贩立即道:;这种簪子都是我家夫人做的,每一支都是独一根,送姑娘表心意最好了。
小乙拍拍他的胸膛,转身揽上武状元的肩膀,跟他一道走了。
小甲看着一行人都走远,丢给摊贩一粒碎银,慌张地拾起那根银杏簪子就往兜里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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