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瑞低头在她耳边问道:;你觉得,这次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吗?
他的声音阴寒,活像一条阴冷的蛇缠在她的耳边。
白时花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楚星澜重要了,有她,他就能拿到数不尽的钱,他能招兵买马,能重建自己的势力。
有她,他就能够挟制殷薄煊。
南宫瑞笑了笑:;你可是殷薄煊的软肋啊。
如今这根软肋在他的手里,他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被皇上遣去滨州的时候南宫瑞就知道自己难再有翻身的机会了。
他想要重新握住朝堂上的权利,就只有除掉殷薄煊,控制楚星澜。
除掉殷薄煊他才能让父皇高看他一眼,控制楚星澜他就握住了大齐的金库。
于是他悄然在去往滨州的途中来了个金蝉脱壳,跟上了来药城的国舅爷的队伍。
结果在路上就发现了楚星澜压根看不见,殷薄煊的伤势也一直未愈的事实。
为了在药城除掉他们,他苦心筹谋了太多,就连他一直养在暗中的高人和死侍这次都调了出来。
培养一个死侍要比培养一百个禁军更难,这一次他却将那些人全都派上了。
虽然这次殷薄煊没有死,但是好在这次他抓到了楚星澜,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以后有楚星澜做他要挟殷薄煊的筹码,他早晚有再除掉对方的机会!
;国舅爷会来救我的。楚星澜笃定地说。
南宫瑞笑了笑:;你觉得他这次能找得到你吗?他可能知道这一切是本皇子安排的吗?
只要他找不到楚星澜的踪迹,就不可能来救她。
南宫瑞抬手将她身上的外裳扯下。
楚星澜惊恐道:;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你身上的任何一件东西,可都是引国舅爷误入歧途的诱饵。
他将扯下来的衣袍丢给一旁的死侍,又从楚星澜的头上扯下两只珠钗。
这些东西足以将殷薄煊从他们身边引来一段时间,给他们制造离开的时间。
楚星澜紧紧地揪着衣襟,南宫瑞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冷笑了一声。
;你紧张的太早了,等我们到了滨州,才是你真正该害怕的时候。
滨州是他的地盘,到了那里楚星澜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楚星澜低着头,她揪住自己的衣服不是因为害怕南宫瑞,她只是害怕南宫瑞发现殷薄煊当初送给她的那快玉珏。
那是殷薄煊的东西,不能丢的。
南宫瑞站了起来,用剑鞘抬起她的下巴,像是在看一只囚笼里的猎物:;原来你也有这么乖顺的时候。
楚星澜侧过脸躲开了冰冷的铁片。
他挑眉道:;要是当初皇上赐婚的时候你也这么乖巧,我兴许早就娶了你了。
;你不配。地上的女人冷漠地吐出了几个字。
南宫瑞一愣:;你说什么?
这种时候了她还看不起谁?
;我说,你不配。楚星澜字字清晰地说。
一只手突然扼住了她的喉咙,楚星澜的脸色瞬间涨红:;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了吗?
她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说自己不配!
楚星澜哑声道:;一个妄图用女人来给自己的前程铺路的男人,不配娶我。
南宫瑞冷笑了一声,狰狞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当时没有看上你?没有读过我的心,你凭什么妄自揣度本皇子?
他猛地松开手,楚星澜就难受地呛了起来。
楚星澜笑了起来:;你当初答应娶我,不就是想要我们楚家的钱吗?你看不起我们商户,却又不得不迫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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