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踪道:;你们不必搪塞我,我也是觉得方才就那么走了很对不起夫人,好歹也得回去看一眼!
虽然他刚才刀子嘴地讲着权衡利弊,可人和人之间的感情要是真能那么简单的权衡,那就不是真的感情了。
崔怜霜笑了起来,;那还不快着点儿,要不然就要来不及了。
楚星澜还在姬宿的手里,鬼知道那个男人疯狂起来会做出什么。
她可不想自己赶回去以后见到的是一具没有皮的尸体。
江隐踪随便给自己的伤口撒了点止血的药,又将雪绒鼠提了起来,跟在他们身后边走边嘟嘟囔囔道:;刚才地宫那段路那么复杂,也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路回去。
崔怜霜道:;放心吧,我记着呢。
她一早就打算回来了,走来的这一路都清晰地将路线记在了脑子里,就为了一会儿回去不耽误时间!
江隐踪顿时看了她一眼。
好家伙,这也是早有预谋?
这一次可真是开眼了,这些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想法有算计!
崔怜霜看看走得艰难的殷薄煊,忽然道:;国舅爷,从前我就觉得楚星澜嫁给你不是很好。
殷薄煊回头皱眉:;?
崔怜霜说:;国舅府虽然尊贵,但您是个桀骜无比的人,为了权谋算计,约摸能利用上的人你都利用了。
她指的是当初的白时花,这些事情她都看在眼里。不说,不代表她不明白。
;彼时我很是担心楚星澜跟在您身边会不会处处受委屈,毕竟她那样一个小姑娘打也打不过你,就只能受气。
殷薄煊抿唇不语。
别人怎么看他,他不在乎。
不论崔怜霜是把他夸到天上去,还是把他贬到泥里,对他来说都不过是耳旁的一阵风。
只要楚星澜跟在他身边过的好就行。
崔怜霜笑笑,话锋一转,;可今日您做的事情,确然让我敬佩。生死之前你都能义无反顾的去找她,我敬您是条汉子,心悦诚服地佩服你。
从前崔怜霜敬他,是敬他在大齐里的地位,如今她也敬他,不过是敬他的人品。
殷薄煊瞥了她一眼。
被人夸了一通,国舅爷眼底还是没有任何波澜。
;前面这条路往哪走?殷薄煊说。
崔怜霜嘴角一抽。他,好淡定。
;……左。
——
;左右我都不可能从你手里逃出去了,不如我们再最后做一个交易!
主宫室里,楚星澜看着朝自己扑过来的姬宿疯狂地大喊到。
她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她在千机城里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姬宿:;少跟我玩儿你那些鬼把戏!
她的奸计那么多,多给她一点时间就是给自己多增加无数无数的危险!
姬宿化作利爪的手直取楚星澜的喉咙,楚星澜一边躲一边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只要大叫一声,把大家引来,大家就都会知道你的秘密!
姬宿在这里面叫一声就能叫来女弟子,外面的人定然是能听见里面的大喊的。
姬宿的动作忽然就停了下来。
楚星澜终于没被掐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险好险。
她小心翼翼的和面前的男人保持着一段距离,继续说道:;千机城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应该还不多吧。如果让别人也知道了你蜕皮,那些服从你的人还会一心一意的忠诚于你吗?
根本不可能!
或许她们知道了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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