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胸口猛然被抽空。 鲜血从口中流出,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 噗~ 一口老血喷出,血雾染红了周边的空气。 嘭~ 倒下了。 死!! 谁能想到,身后的那些铁蛋从天而降,砸在冰块上肆意飞溅,碰到就伤,磕着就死了~ 恐惧充斥着鞑-子阵营。 但他们除了跑,没有别的选择了。 杀~ 身后,已是万马奔腾~ 那些战士,骑着马儿,呼啸而至,他们举着战刀,口中发出嘶吼声。 像一阵风似的席卷而来。 气吞山河之势! 阿达海,阿勒巴图看着对面的明军,几曾何时,明军的铁骑竟然如此的强大了。 不可置否,一点也不亚于他们的八旗铁骑。 只是,阿达海和阿勒巴图二人都已经没有了一战的勇气。 他带来的三个牛录,死伤过半。 再打下去,恐怕这点人全都得消耗在这里。 撤~ 他终于战胜了自己,下达了撤退命令。 此时营中还有三千多人,阿勒巴图下令让阿达海断后。 面对疯狂的明军,阿达海哪里愿意。 只是胡乱应付了一下了事了。 断后大军根本不是虎贲军的对手,几下就冲散了。 跑的快的庆幸捡回一条命。 一名鞑-子,被冲散后,本想避开前面的明军,他打了个机灵,往边上人少的地方机动。 谁料,一个虎贲将士早就盯上他了,才刚刚调转马头,身后一道白影掠过。 吱~ 寒光一闪。 脖子一阵冰凉! 紧接着,猩红的鲜血喷出来~~ 噗!! 战马慢下来了,咔嚓~ 头像咕噜一样掉下来,滚出了老远。 一举无头尸体,双手勒着缰绳,随着战马向前几步后,轰隆~ 摔落下来。 鞑-子军加速逃离, 开始还有人断后,杀了一阵后,感觉后面的明军攻势越来越强烈,干干脆脆连断后的人都全部逃了。 张三顺率部沿着河道追杀二十里,斩首两千而还~ “大胜!” 张寿带着一千部众,人人枪头上挑着一个鞑-子头颅,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自入辽军,多少年来,他对鞑-子只能望洋兴叹。 一般都是别人攻城,他们眼巴巴的看着,要么就是龟缩在城里,等鞑-子撤走后,再杀出来,“收复”城池! 这种屈辱他早就受够了。 可是实力不如别人,又能怎么的? 谁不想痛痛快快的冲出去杀一场,然后大捷而归。 可是条件不允许啊。 今天跟着张三顺却让他扬眉吐气了一回。 “多少年了,今天我张寿也终于胜了一回,张兄弟,今晚咱可得好好唠唠!” 回来的路上,张寿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收起过。 “哈哈哈~” 张三顺心情不错:“这才哪到哪啊,冬天还很漫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耗,齐尔哈郎一天不走,我们岂敢说胜利。” “不过,难得兄弟们今天心情好,倒是可以喝二两。” “对,喝二两。” 张寿高兴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回到营中,船上的水手和炮手们已经是欢天喜地了,伙房将准备了烤全牛犒劳兄弟们。 严寒的冬天,二两酒下肚,暖烘烘的。 张寿本以为张三顺只是随口一说,却发现他的人,说了喝二两,绝不多喝一口。 这种纪律,他以前从未见过。 哪怕是辽东最精锐的关宁铁骑,也做不到这般。 唐学志治军有方啊。 本想着再敬他两杯也不好意思了,只好多加了两勺羊肉汤,借着酒劲和兄弟们交流了好一阵。 鞑-子大军攻城,那些被张三顺他们抓到营里的鞑-子女人们,翘首盼着能早点打败明军。 哪里晓得,才两天功夫,连阿勒巴图的大军都被打败了。 男人们回营时,她们也只能等晚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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