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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林归黎冷不丁地开口。</p>

    郑方将喝了一口茶，优雅地放下了茶杯：“你问。”</p>

    林归黎：“您跟陈甘棠之前认识吗？”</p>

    上一世她死的时候，陈甘棠说了一句“你们母女都要死在我手里”。</p>

    她那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说何兮苓也是她害死的。</p>

    但是林归黎不清楚这背后的原因。</p>

    当时陈甘棠咬牙切齿的，应该是恨死了何兮苓，好像还带着几分嫉妒——</p>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应该和郑方将有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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