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每天要自己买菜回去做饭,吃饭的时间都晚。因为担心陆云泽饿得着急了,所以他才这样带着零食点心在身上。
“哇谢谢泽哥!!”
一群人有饼干吃了,当然知道要感激陆云泽,一声声“泽哥”喊得不要更响亮。
陆云泽喝着蜂蜜水,笑眯眯的,决定明天还要给他们带。
不过刚才都吃过几片垫过肚子,这回小伙子们就没
那么疯了,最终还剩下半盒。陆云泽去拿了一块,直接送到贺邵承的唇边,这才让贺邵承露出了笑,张口咬住了么儿递给自己的这一块饼干。两个人吃半盒也够,再喝点蜂蜜水,刚刚好上课。于是本来打算做几道题的陆云泽最终只写了个“解”,白白浪费了一个大课间。
老师进了教室,特别严肃地提醒这群初三学生,再过半个月就要进行第一次月考了,希望他们收紧骨头,不要还以为自己刚刚过完暑假。
陆云泽和贺邵承当然是不怕考试的,但其他同学就发出了鬼哭狼嚎,表示一点都不希望考试。然而老师又冷着脸告诉了他们初三下半学期的考试节奏——那可是两个星期一次,考到你发懵的!如此,整节课,班上同学们都安安静静认认真真,连平时最能走神的陆云泽都认真地听了一节课。左右外面下雨,也没什么好出去玩的,他又在课间和贺邵承一块儿写了作业,晚上空着书包回家去了。
小洋房里头灯一开,暖暖的黄光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放松了下来。他们顺路买了菜,此时贺邵承就拎着塑料袋进了厨房,穿上围裙准备做晚饭了。虽然陆云泽嘴上说要躺着在外面等,但他也放下书包跟着进了厨房,去把那小白菜对着水池一点一点的掰开了,将根部的泥土清洗干净。贺邵承则先用清水煮了一下五花肉,将煮出来的沫沫都洗掉之后,才切片下锅,准备烧个梅菜扣肉。
两个人在厨房里一起忙着,话语不多,但却始终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尽管只是打算简单的烧个三菜一汤,但当饭菜都上桌时,也还是晚上七点了。陆云泽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了还带着围裙的贺邵承,不禁笑了。两个人坐下来,还倒了杯汽水,这才面对着面开始吃饭。因为都是亲手做的饭菜,吃起来也就得认真一点了。陆云泽慢慢地咀嚼着清灼白菜,又喝了口汽水,碗里就多了片五花肉。
是贺邵承夹给他的。
他吃多了菜,最后碗里的米饭还剩一半,直接被贺邵承拿去倒进了自己碗里,混在一起吞咽下肚。
吃完了饭又要洗碗,但这会儿就不需要他们两个动手了,因为小洋房里自带了一个洗碗机。
洗碗机这个东西其实在上世纪就已经发明,走入了无数欧美人的家庭;然而在中国却还极为罕见,和洗衣机、烘干机一样,是个有钱人家才用的东西。
他们收拾好了碗筷,接着就上了楼,又轮流去冲了把澡。似乎还没做什么事情,就差不多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陆云泽躺在欧式大床上,蹭着他们新买的床单,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他们两个小伙子,买床单审美当然很一致——素色格子就好,坚决不要牡丹花开系列。枕套也是一样,都是纯色,没有任何的图案点缀。贺邵承去刷了牙,也上了床,身上的那股汗臭味已经完全散了,只留下了沐浴露淡淡的清香。现在的天气显然不能再盖毯子,陆云泽就缩进了被子里,靠着他看起了电视。
“我还是挺喜欢上海台这个鸡毛蒜皮节目的……”他自己忍俊不禁,“咱们看完就睡觉。”
“明天早上要默写课文。”贺邵承伸手把么儿揽进了怀里,又拿过床头的水杯抿了一口,“别忘了。”
“嗯,明天早上再背,不着急。”左右就两段内容,他也不担心来不及背,舒舒服服地靠着对方,还又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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