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看预报准不准,如果真来大雪,那排队买手机的人可有的冻咯!”
曾国强咂咂嘴,吃饱了,把自己的碗丢去厨房,然后施施然抱起汽水儿去沙发上看电视。
贺邵承也把那小山一样的饭解决了个干净,而且吃完之后还瞧不出肚子鼓,一点都不显。
三个人吃饭也没什么碗筷,放进洗碗机就成,贺邵承将身上的围裙解下来,陆云泽已经去楼上把彼此洗澡的衣服拿好了。昨天的洗的衣服也烘过,一件件都干爽极了,叠起来收进衣柜就行。曾姥爷的衣服也在里头,他堆了一堆搬下去给姥爷,老头表示就放沙发上,之后自己回屋时会记得拿。
三个人的生活,没有保姆参与,但也井井有条。
不知不觉,屋外的夜色就浓了。
院子里的葡萄藤如今正处于休眠状态,趴在那木架子上像是干枯了一样,但他们都知道,只要天气一暖和,那葡萄藤就能抽出新的枝丫,然后结一院子的葡萄,再吸引一群吃白食的麻雀。陆云泽种在院子里的葱也蔫巴着,还结了一层白霜,约莫是要冻坏的。屋里暖黄色的灯光终于熄灭,曾姥爷也带着衣服回自己隔壁去了。陆云泽在楼上,和贺邵承一块儿冲热水澡,头发都打湿成一缕一缕。
“么儿,腰还酸吗?”大掌上套着搓澡巾,贺邵承的力度刚刚好,搓背不疼但又干净。
陆云泽扭头,脸颊都被热水蒸红了些:“还好,就前几天酸,现在好像适应了……”
“嗯,那晚上亲热不亲热?”唇角逐渐上扬,贺邵承搓到了他的肩头,把自己最喜欢亲吻的地方都一一擦过。
“亲热……你问这种问题干什么呀,搞得我说不亲热你就能真老实似的。”
他已经看透贺邵承了,酒窝都带着点调皮,然后当然是被按着亲亲。贺邵承很喜欢亲吻这件事,而家里更是他最爱的地方,因为这是他和么儿共同筑造的爱巢。热水淋在彼此的身上,陆云泽仰起头,靠着瓷砖被按着亲吻。他感觉自己的头发丝都沾在脸上了,肯定是很不好看的模样,可贺邵承居然还亲得下来……
眼睛也被水沾着了,他瞧不清,只能闭上眼,在热水里和贺邵承接吻。
亲得气都喘不过来。
还好贺邵承也知道这会儿在冲澡,不会怎么过分逼迫么儿,稍稍亲了亲就给他贴在自己怀里喘气的机会。陆云泽就搭着他的颈窝,像是上岸吃粮的鱼一样,喘息不停。他这会儿别说脸颊了,就连脚趾头都是红的,浑身上下都是那刚泡过热水的样子,又粉又白。贺邵承当然很喜欢,但他还算耐得住性子。
陆云泽被搓洗得干干净净,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被搂着出了浴室。
头发都是贺邵承在床上给他吹的。
小白已经占据了一个枕头睡觉,尾巴和脑袋贴在一起,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大球。作为娇气的猫咪,它大部分时候都是家里最舒坦的那一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但只有在这个时候,它会被贺邵承无情地从枕头上赶走,赶到床头那专门给它准备的小窝里去。猫儿也知道两个主人要做什么,它瞧得不能再多了。在人类眼里带着隐秘性质的事情从猫咪的角度那是根本不需要大惊小怪,打个哈欠就继续睡觉去了。
反正它是绝育了的猫,只有蛋蛋皮没有蛋蛋,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已经彻底没了兴趣。
陆云泽被吹干头发,眨巴着眼睛瞅贺邵承端过来的药汤。
亲热需要的物品在床头一应俱全,而且今天还是个新开的药膏盒子,不用像之前那样拿着罐子一脸严肃地抠挖半天。贺邵承还把室内空调又打高了几度,甚至开了个电热毯在一旁,随时拉过来备用。陆云泽笑眯眯的,贴上去勾他脖子,然后又主动去亲对方的耳朵。贺邵承的耳朵可也是个敏感的地方,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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