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也是爽快人,秦墨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尤其,在来的时候,看到前台的漂亮礼仪,手上都戴着劳力士手表之后,秦墨心里就很清楚了,这逼他是没法装下去了。
钱箫不在意的笑了笑。
他拿起茶壶,浇在茶具之上,给秦墨和小双倒满。
轻轻吸了口烟,他淡笑着说,“我钱家,自数千年前西汉年代,丝绸之路而起,便是最早的一批生意人。”
“只是那时,看祖上记载,商人地位薄弱,乃处于最底层,纵使钱财满贯,也不过徒劳。”
“成了历史上无数朝代的冤大头而已。”
“到了19世纪,家中祖父赶上最好的年代,闯关东再度起家……”
钱箫抽着烟,慢声细语的和秦墨谈着。
他儒雅的动作和好似发光的眼神,都时刻流露出一副高贵的神态来。
“我祖父当时,拿着一个算盘,只身一人,身无分文,不过靠着精明的脑子,一路走来,从闯关东起,又发了一笔大财。”
“哦,就是门外那塑雕像,你应该看到了。”
秦墨认真点点头。
钱箫继续道。
“随即,华夏新时代而来。”
“我祖父北上焱阳,找到新的商机,其实那时候他所建立的钱家,已可让十几辈人不愁荣华富贵了,但他终归没有到达他想要的地步。”
“祖父过世之时,我钱家已不拘泥于焱阳之地,放眼海外。”
“等我父亲退下来,我接手钱家的摊子之后,已完全不需要我在运作,便能自成商业帝国。”
“所以,你无需听悦然一个女孩子的建议。”
“如今当代一些,包括焱阳所谓五大富贾世家,他们生意场上所用的手段,也不过是我钱家百年前就已玩腻歪的了。”
钱箫轻描淡写中所透漏的话语,是对秦墨的一种呵斥。
但他所运用话术,却全然让人听不出,是对秦墨的怪罪。
这已是到了一定境界。
秦墨歉意的点点头,“是我冒昧唐突了。”
既然在钱家来看,是幼稚的把戏,秦墨自己肯定也不愿玩下去,毕竟他本就不喜商道这些繁缛的一切,能简化自然是好的。
钱箫不在意的摆摆手。
“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我清楚,你现在缺一笔很大的投资,而这笔投资,也只有我钱家给得起你。”
“我既然找秦小侄你来,便是看好你的项目。”
“很令我感兴趣。”
钱箫露出令人捉摸不透,意味深长的笑容。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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