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了她母亲的仇人,还可以在这里泰然自若的喝酒,还可以在这里大肆举办宴会,还可以活得如此潇洒快活!
愤怒和憋屈,燃烧着秦墨。
所幸的是,他回来了……
他回来了,就不会再轻易的离开!
后续的节目,多少有些让人兴致寡淡。
虽在任何地方,这些舞蹈和歌唱,都算是上乘表演,但人们的兴致都不是很大,一直在期待着风月楼两位头牌的出场。
可是过去好一会儿,人们都快吃饱了,节目都到了尾声,也没等到二位佳人的出场。
这时,台下不由爆发出小声的议论声。
而阁楼上的梅芜,喝了一杯酒之后,只是坐了一会儿,就早已离开了。
“你们还不知道?”一个省的负责人,小声和周边人说,“这两位风月楼的顶级头牌,都因为秦墨那货,被毁了!”
“啊?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个夏树,听说就是因为秦墨,逃离了风月楼,现在风月楼还一直找她的下落呢。”
“白素雪呢?唱《红衣姑娘》那个白素雪呢?”一旁有个白素雪的粉丝,急切的问。
这位负责人看了看四周,又压低了嗓子,“我听说,白素雪一直喜欢那个秦墨……”
“得知秦墨死了的消息,她哭着跑回华海想给他守灵,结果被楼主拦住了,被锁在了别墅里,楼主哪里也不让她去!”
“她都有好几天没登台表演过了,所有的演出她都拒绝了,听说绝食抗议,我的天!”
人们听到这负责人的话,瞬间哗然。
大家不由感叹,这个秦墨真害人不浅,哪怕死了,也拉着两位佳人给他陪葬,祸害了两位风月楼绝代的佳人。
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
坐在前排的秦墨,听到那人说的话,低头不语。
他犹豫了好久,还是起身,悄然离开了雅阁。
风月主阁。
梅芜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脸上的妆容,一点点卸了下去。
这时,蓉苒儿轻声轻脚走了进来,她微微欠身,“楼主。”
“今夜有她的压轴节目,依旧没去表演吗?”梅芜将耳环放在了盒子里,将梳子递给了蓉苒儿。
蓉苒儿急忙走过来,站在她身后,为她认真的梳着头发,“没有,而且……”
“怎么了?”
“战组长今天和那些负责人们喝多了,大家都知道他负责初试考核,每个人都向他敬酒……”
“这有什么,人之常情。”梅芜看着镜子中自己,淡笑。
蓉苒儿犹豫了下,“他喝完酒,就又去白素雪的别墅了,我们要不要……”
“不需要。”梅芜淡淡的摆手。
“该是时候敲打一下她了,要让她明白,她若能为风月楼创造利益,风月楼自然罩着她,由她任性,她若是没什么用,风月楼自然不会保她。”
“不过一个戏子。”
“戏子就该做戏子的事,不是么?”梅芜把玩着梳妆台上的一枚戒指,淡淡道。
“是。”蓉苒儿点点头,不再言语了。
初冬的寒风,在夜晚的时候,格外的刺骨。
石板路上,一个醉气熏熏的人,拿着一瓶白酒,一边喝着,一边东倒西歪的走着。
来来往往的侍卫和侍女,见到男子都急忙鞠躬。
男子却胡乱的推开这些鞠躬的人,嫌弃这些人挡道。
他站在了一处独立别墅前,停住了脚步。
他咧嘴盯着别墅,露出傻傻的笑容。
他往前迈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好似内心的勇气还不够足,他咕噜咕噜,索性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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