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就买下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轮,为自己退休的生活,做足了准备。
三人闲聊时,伦比卡敲门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七八位黑衣保镖。
他笑吟吟的走进来,先是钱箫握了握手,又笑着和钱笛公子打了个招呼,随后疑惑的打量了下秦墨。
“伦比卡,我给你隆重的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华夏的秦先生,也是今天的买主。”钱箫笑着介绍。
伦比卡很是疑惑。
他没想到,钱箫电话里说的大客户,竟然这么年轻!
看模样,不过二十几岁。
他面色微微有些不悦,但出于商场上的礼貌,他表面上还是笑着和秦墨点点头,却并没和秦墨握手,便坐在了钱箫身旁的椅子上。
伦比卡是南非最大的钻石矿主,其手下的矿产,多达十多处。
钱箫是他在亚洲的生意合作伙伴,两人联手打造的‘菲尼’钻戒品牌,在国际也是五大顶尖钻石品牌之一。
伦比卡本是想着,钱箫让他大老远从南非过来,想必是很大一单生意,却没想和他做生意的,竟是这么年轻的小伙子。
年轻,往往代表着没钱。
就算是超级富二代,能支配的钱肯定也没老子多。
本来兴致勃勃的他,也因此顿时失了兴趣,还不由责怪的看了钱箫一眼。
和这种年轻人,谈小生意,在电话里头说不就行了么?
其实,钱箫自己也很奇怪。
秦墨若是想要钻戒,可以直接联系他。
不论十克拉,二十克拉……他都可以送给秦墨。
却偏偏让他把南非最大的钻石矿主给请来。
人到齐了,饭菜上来。
几人先是客套的碰了一杯,便进入正题。
“那么,秦先生是想要多大克拉的钻戒,让我大老远跑来呢?”伦比卡笑着道。
他一笑起来,黑漆漆的脸庞,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
如果不是大生意,让我伦比卡大老远跑过来,就有些过分了。
秦墨放下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伸出一根指头来。
伦比卡顿时凝住眉头。
他立马气笑了,猛地拍桌子站起来。
高脚杯中的红酒,也随之洒在了桌面上。
他怒极道,“钱先生,我是给你面子,才大老远从南非跑过来!”
“一克拉的破钻戒,还需要我伦比卡亲自过来一趟?”
“若这是你侄子,我们作为生意合作伙伴,我愿意送十克拉的钻戒,赠送给这小伙子。”
“何必大老远跑来麻烦我。”
“这是在羞辱我?”
若不是看在钱箫的面子上,伦比卡可能当场就让他几个手下动手了。
一克拉的钻戒,哪怕成品极好,一百分,也不过堪堪十数万而已,对伦比卡来说,这钱相当于给自己儿子的零花钱。
钱箫的面子也很难堪。
他无奈的看了看秦墨,又无奈的看了看伦比卡,夹在两头,很难做人。
“你急什么?”秦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晃动起红酒杯来,“我是说,我要一个钻石矿。”
“你说啥??”钱箫和钱笛猛然看向秦墨。
伦比卡瞪大双眼,怔在原地,脸上愤怒的神情都凝固了。
秦墨淡淡的品了一口红酒,“我想着,买一个钻石矿比较合适。”
“以后结婚纪念日,各种纪念日之类,我就不用绞尽脑汁去想该给婉儿送什么了,只要每个纪念日,送一个大钻戒,保准能讨女孩子欢心,嘿嘿。”
钱笛艰难的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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