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祁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判究地盯住了梁勇飞。 地府的无间炼狱中也关押着不少穷凶极恶的家伙,可那些家伙的身上都不会有如此多的孽业缠身,梁勇飞身上的孽业是怎么回事儿? 想到了什么,祁渊就立刻问了出来,他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人,问道:“在你搞出这次和上次的事儿之前,你究竟还做过什么?” 梁勇飞木着一张脸看着他,随后神经质地嘿嘿一笑,然后一点儿都不配合的闭上了眼睛,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祁渊见状高高地挑起了一边的眉峰,冷不丁地又笑了,“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不配合的阶下囚了,对付你们这样不配合的阶下囚,我向来都是先礼后兵的,我再问一次,你要再不配合,我就只能动手了。” 梁勇飞又冷抽抽地笑了两声,完全是一副滚刀肉的模样,反正就是不配合。 祁渊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而后伸手就朝着脑袋的上方轻轻一拍。 他这个拍的动作看起来轻飘飘的,也根本没有碰到梁勇飞,可偏偏他这么一拍之后,梁勇飞就感觉到了一股猛力袭来,仿佛有一只无形大手,在他的后脑勺上重重地扇了一下,然后他的脑袋就不受控制地嘭地一声跟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还是那种用力过猛的亲密接触! 闷响的撞击声后,梁勇飞只觉得自己的脑门火辣辣的疼,同时也伴随着头晕眼花的症状。 他还在晕乎乎的懵逼中呢,就听见祁渊又轻言细语地问道:“说吗?” 梁勇飞咬着牙一声不吭。 其结果又是换来了一声闷响。 祁渊笑眯眯地问:“说吗?” 梁勇飞:“......” ‘嘭————!’ 祁渊笑:“说吗?” 梁勇飞:“......” ‘嘭————!’ 祁渊:“说吗?” 梁勇飞:“!!!!!” ‘嘭————-!’ “说吗? 梁勇飞:“等......” ‘嘭————-!’ 梁勇飞头晕眼花的都快绝望了,他都说了等等,让他把话说完行吗?!!! 原本想要开口的梁勇飞被这一下给磕的人都有点儿恍惚了,想要说的话也被迫吞了回去。 一旁的轩辕天歌目睹了整个凶残的过程,在最后那一下时她本来想要阻止的,结果没能快过祁渊的动作,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祁渊又一巴掌拍了下去,然后梁勇飞被磕的一脸血同时也翻了白眼。 轩辕天歌:“......” 打地鼠呢,动作这么快??? 一时失手地祁渊慢吞吞地收回了手,用着一点儿都没有歉意的语气抱歉地说道:“哦,打顺手了,不好意思。” 骗鬼呢! 轩辕天歌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打顺手了,分明是趁机报复才对。 祁渊却懒洋洋地笑:“现在说吧,我不动手了。” 梁勇飞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就算是想说也开不了口了。 “哦呀,什么情况?” 就在祁渊好心地给时间,让梁勇飞缓一缓的时候,门口外面传来了毛若锦那坑爹又不太正经的声音。 毛若锦和白夜突然摸了过来,刚一来到广播室的门口,就瞧见了梁勇飞满脸都是血的趴在地上,他语气浮夸地咋咋呼呼地道:“小六,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严刑逼供吗?” 等到人一进来,毛若锦又嚯了一声,瞪大了眼睛瞧着地上的人,倒抽一口凉气:“我天,这家伙究竟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儿啊?他周身的孽业都快把他缠得他妈都不认识了吧?” 但凡有点修为的人就能一眼瞧见梁勇飞身上那汹涌的黑气,别说毛若锦震惊了,就连白夜都一副惊愕的模样。 白夜虽然看起来不像个正经人,可好歹也是一瑞兽,比起轩辕天歌他们,白夜是最不喜欢这种孽业的,他看着梁勇飞就跟在看什么有害物似的,当时就连忙退了好几步,尽量跟这人拉远了一点儿距离,然后一脸嫌弃地道:“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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