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人怀疑,那些官员想看遗诏内容,可皇叔却将那遗诏直接扔进了火盆里,然后强行让文武百官跪拜父皇,举行了继位大典。”
“最后,皇叔成了现在的荣亲王,享受着同皇帝一样的地位。因为有这样的历史,所以,当年父皇下了遗诏,任何人,不得动荣亲王的封地。”
林菀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南鹤穆,这个男人,跟自己讲着这般严肃的皇家秘密,面上却平淡到了极致,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实在难以琢磨。
再想想他刚才讲到的事,又觉得难以理解,如果太爷爷当时真的属意于荣亲王,那为什么会立让南鹤穆父皇继位的遗诏呢?还有,以荣亲王雷厉风行的手段,他当时完全可以说遗诏上的名字是自己,然后顺利登基啊!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南鹤穆的手臂道:“不对啊!当时的遗诏只有荣亲王一个人看到,要是荣亲王想继位,只需要在念遗诏之时念出自己的名字,再一烧,这不就同样能登基吗?”
南鹤穆轻轻一笑,那脸上分明是带着笑意的,而林菀却看到了几分苍凉,只听到南鹤穆同样凉薄的声音响起:“谁告诉你,那遗诏上,写的是父皇名字的?”
他平平淡淡一句话,却在林菀耳边响成了晴天霹雳,对啊,没有人看到,谁都不知道那遗诏上究竟怎么写的,可荣亲王念的,就是先皇的名字,所以,先皇才从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顺利登基!
也就是说,只因为有了荣亲王的拥护,才有了先皇登基的机会,要是没有荣亲王,那谁抢得皇位都不一定呢!
难怪一提荣亲王的女儿,那些侍卫都变了脸色,原来还有这样的秘史啊!
林菀想了想,也觉得以荣亲王的地位,他不来参加祭祀也是无人敢说什么的,只是,想起南鹤穆问铃瑛的话,她又问:“那这次皇叔不来参加祭祀大典,是因为生病了吗?”
南鹤穆被她无意识叫出来的皇叔取悦到了,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才缓缓道:“本王不知道皇叔封地那边的情况,但是,至少在明面上看来,铃瑛是替父来参加祭祀大典的,这倒也不算缺席。”
林菀一听,什么叫明面上看来是这样的?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一脸疑惑地盯着南鹤穆,希望他能说清楚些,而南鹤穆却自顾自喝了口茶,然后起身离去。
“茶凉了,王妃也别再喝了。”
江山易改,朝代更迭,历经将近六百年的风风雨雨,本朝也算是个历史悠久的朝代,自然也传承了不少的习俗节日。
而祭祀大典,就是本朝的一大特点,传说始皇在征战四方时,有幸得了贵人相助,才完成了天下大统,此后,这个贵人就住在了离皇位最近的地方,也就是如今的钦天监。
其实皇家祭祀的事应该由礼部负责的,只是本朝始皇一开始就为了贵人设立钦天监,所以分担了一部分礼部的事务,不过,钦天监一般也不会出现在朝堂之上,除非是皇帝明令要求钦天监监正参与祭祀。
而本朝祭祀分为两类,一类是写进政令里的祭祀,设在每年的腊月三十,另一类是由皇帝自行决定的,为了让国家更加强盛,人民更加幸福,皇帝需要选一个时间向上天祈福。
这一次的祭祀刚好是第二类,也就是说,这次的祭祀大典是南崎焱自行决定的。
南鹤穆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见他和林菀久久不归,怕他在苏州勾结党羽,发展势力而已,不过,如今见南崎焱竟然还叫了其他藩王一同前往,这其中的意思可就多了去了,也不是南鹤穆在这一时半会儿就能想清楚的了。
“王爷,天灯的事,您和王妃有什么要求吗?”
大管家站在一旁,低声问南鹤穆。
南鹤穆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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