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在千户所中的亲随也没了消息。”
东郭承颜依旧目无焦距的盯着前方的墙壁发呆,但空洞的语气中却又好似夹杂着无穷的杀意。
咚!
一声闷响,东郭绍却是愤怒的直接将桌案砸的粉碎!
“欺人太甚!好!好得很!那就让阎王来收了你的狗命!”
……
司徒府。
“呵呵,竟又掺和进来一个上官本族的少族长,这下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司徒修摩挲着手中的精瓷茶杯,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眯缝起来,差点都看不到里边的眼神。
“热闹好啊,越热闹事情才越有趣,我们的计划才越有可能成功啊。”
司徒兆轻笑一声,面上却是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轻松写意。
司徒元朗与司徒玉树对视一眼,心中不自禁的有些发痒。
他们一直都知道自家长辈好像一直在策划着什么,可究竟是什么,却从来都不肯透露。
眼下又听到被提起,自是再也忍不住。
“父亲、大伯,到底是什么计划啊?此时,我们也可以知晓了?”
随着司徒元朗话落,司徒玉树亦是急忙接口。
“对啊对啊,我和兄长一直都在按照父亲和大伯的教导行事。
眼下听意思应该是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兄弟二人也能知道了?”
孰料,司徒兆却是猛地嗤笑一声,直接开口训诫起来。
“嘿!两个小屁孩,急什么急!
这等大事,自然是越到紧要关头,越需要保密!
这人呢,往往都是在最志得意满、最兴奋的时候出的问题!
身为我司徒家人,尔等必须要时刻谨记: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有丝毫侥幸、自大!
只有当尘埃落定之后,才可静享胜利果实!”
司徒修亦是正了正脸色,颇为严肃的开口道:
“你大伯说的不错!
我司徒家之所以能在不到两千年的时间中,从一个个小小的郡级家族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最重要的便是四个字:睿智、谨慎!
近两千年时间的传承下来,我司徒家的儿郎在智略这一块向来都做的很好!
但‘谨慎’二字,其关乎天性,却是何其难也!
是以,这二字唯有在不断的打磨历练之中方才能不断提升!
此次便是一个打磨的良机。
你二人只要能守住心中探知的强大渴求,那待得一切过去,答案揭晓,这二字的修行便也能够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司徒元朗及司徒玉树顿时心中一凛,急忙恭敬应是,不敢再追问。
……
东厂西司。
“那个小家伙倒是好大的威势,方才来了一日,在这太平城中的名头,怕是比咱家的都要响亮了呵。”
孟高怡慵懒的半卧在软塌之上,手中把玩着两枚晶莹的玉核桃,略显苍老的白净面庞上泛着莫名的笑意。
“嘿!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稚童罢了,岂能跟司主比!”
万房白惇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
孟高怡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白惇,却是软绵绵的吐出了两个字。
“蠢货!”
白惇顿时脸色大变,一个俯身便已是跪倒在了地上。
“是是,属下是蠢货!是蠢货!!”
“不知天高地厚?稚童?
呵!他若是不知天高地厚,便不会如此声势雄浑了!
他若是稚童,那些个大功可不就是别人硬送上门的?
他若是稚童,又岂会嚣张的斩了我东厂的人还连句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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