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4章 书画大家的农家乐审美(第2/3页)  名著反派救助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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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很厉害的感觉。

    至于画作,横看竖看,绝壁属于那种极简主义的写意画。寥寥数笔勾勒出几根光秃秃的梅枝,其中一个枝杈上立着一只黑黄相间、仰天名叫的鸟儿。梅枝下落着凋零的红梅花瓣,期间现出若隐若现的一丛丛初生的绿意。

    罗炜也是经过“山中藏古寺”绘画比赛教育的人,画面上茫茫大山之中,但凡露出一点点寺庙的轮廓都算输,非要在山间安排个挑水的小和尚才算没辜负古寺的这个“藏”字。

    陈淮的画也是差不多的道理,花都掉没了,只剩下树枝和鸟,偏偏是象征着冬天过去的红梅和春天到来的报春鸟,意境果然起来了。

    罗炜不由得把陈淮这厮从上到下又看了个遍,这种货色居然也有这般境界,老天不开眼呀!

    又过了很长时间,李彦的大作才姗姗来迟。他也没作诗,直接引了杜甫的《江畔独步寻花》: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画面倒是很应这首诗的意境,一美女身姿曼妙的在百花丛中扑蝶,寥寥几只蝴蝶还是用金色银色勾勒出来的。罗炜看见一大团一大团、闪瞎狗眼的迎春花、海棠花、山茶花、玉兰花、虞美人、三色堇、金盏花、桃花……眼前就是一黑。

    特么,哪里来的农家乐审美。

    再看奸臣团们个顶个的捻须微笑,尤其是宋徽宗和蔡京二位。

    蔡京说:“果不出所料,没想到绘画颜料的色彩能丰富至此,果然令人耳目一新。”

    宋徽宗说:“金银双色的蝴蝶和美人发间的钗环令人眼前一亮,李彦的工笔又精进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是眼瞎幻听了,还是对传说中的书画大家的审美产生了什么误解?罗炜发出了灵魂的拷问。又或者,眼前这位正在各种推崇李彦的神作的皇帝并不是宋徽宗本尊,而是跑错了片场的乾隆皇帝?

    当然,其他人并没有罗炜的纠结,经过弹幕评分以及在场全体一致表决,第二轮切磋陈淮压倒性的胜出了。

    奸臣团们傻眼,把两幅画摆在一起,又拿出第一场比赛评论时驳倒全世界的姿态,试图从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采、经营位置以及传移模写六个方面把陈淮的画作贬得一文不值。

    最后,一众老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来凑热闹的王飞一句话撂倒,他指着李彦的百花争艳哈哈大笑:“这不是我太奶奶陪嫁的被面吗!”

    罗炜叹气,忽然就对第三场比赛不报什么希望了,引以为傲的书画作品都这样了,也不知道奸臣团的古琴能弹出什么奶奶样。

    比赛还在继续,袁三千这边可没有古琴这种装备,青云出岫也不方,吩咐两声,就打外头进来两个抱着古琴的妹纸。据说李彦作画的一应用具也是他们自备的,上门踢馆还备双份干粮的,青云出岫也是头一遭了。

    奸臣团这边气氛低迷,吕布蹭啊蹭的摸到桌边,悄摸的把李彦的大作卷卷顺走了,至于放在一块儿获胜的陈淮作品,也被他顺便拐走,却是直接卷在了最外头,以防心爱的百花受损。

    其实也没人多注意吕布这边,因为大伙这会儿都在全神贯注的听童贯试音。为了以示他们没做手脚,陈淮让袁三千这边先挑。向内抹、勾、擘、打,向外挑、剔、托、摘,声音圆润、浑厚、松透、不空散,音韵悠长纠缠,两把均是难得一见的好琴。

    原以为比赛古琴的就决定是童贯了,没想到他撩袍起身,转身就把位置让给了杨戬。

    罗炜戳了戳隔壁:“换人是几个意思?”

    没想到问错了人,隔壁站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高俅:“笨死了,没看到他那几个多余的动作吗?官家都觉得调音的技术舍童贯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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