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风忙道,“没错,这几日都有士兵死去,军医查不出来他们为何而死,只是说伤口受了感染。”
军队离奇死了士兵,军医和神医弟子也束手无策,当白清越安抚好萧云起后,急匆匆去到了伤员的帐篷,刚刚去那几个军医便朝她恭敬施礼,“拜见夫人,夫人,老夫不才。实在看不出这些病人为何会感染而死?这该用的药全部都用了,可却是没效。”
“让我看看死去士兵的尸体。”
“夫人,尸体都烧掉了,我们怕感染别的人。”
听说这话。白清越觉得这事儿有些严重,她的目光停在了一个正在包扎伤口的士兵身上,“等等,这怎么伤的?”
“姑奶奶,这些士兵都是和扎扎国的人打架伤的,说来也奇怪,都是一些小伤,可他们的伤口却是溃烂。有的先从腿开始,随后蔓延到腹部,最后到脸,昨天就这样死了三个士兵。”
“是啊姐姐,这到底是什么怪病?”
白清越没搭理他们,而后带起了手套亲自把那个士兵的绷带解开,那伤口涂了一些药血迹斑斑,都已经要结疤了。
“夫人,我觉得头好疼。”
士兵痛苦告诉她自己的身子不舒服,白清越伸手摸了摸士兵的额头,又替他把了脉,最后她扭头道,“给我准备一把匕首消毒送来。”
一大群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当匕首来后,白清越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瓶子倒了一颗药丸出来,“你先吞下这颗止疼丸,我得把伤疤揭开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士兵很听话,吃下止疼药丸后,军医忙道,“夫人,这士兵有发烧的迹象,老夫已经给他配了干百里香、菩提花及洋甘菊,早上都不烧了,可现在好像又……”
“她不是风寒引起的发烧。而是伤口感染,所以你的退烧药对他没用。”
说完,白清越看着那小兵,“你忍着点。”
当尖锐的匕首划开已经结疤的伤口,鲜红的血液潺潺流出,小兵咬着牙却不怎么感觉疼,白清越看到伤口里面竟然化脓严重。
“伤口化脓了,不能这样包扎。”
“可是夫人,不包扎的话感染更快,老夫也看出来这天气热,想着就给他上药,可是结巴后这伤口就会蔓延和化脓。我们几个军医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请夫人解惑。”
军医都知道白清越在郡县号称女神医,如今看看她有没法子了。
仔细检查了那个士兵的伤口后她忙问道,“小哥,你们到底是用什么武器打架的?”
“启禀夫人,小的用长矛,扎扎国的用一种尖刀,这伤口都是皮外伤,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可我们受伤的人都死了。”
小兵很沮丧,打架的人有十来个,都死了七八个了。而今他也要死。
白清越继续问道,“他们的刀是否是生锈的?”
“生锈,夫人此话怎讲?”
“我刚刚看了你的伤口,有些铁锈没有清理干净,这就是病因,死去的人是得了破伤风。”
“夫人,这破伤风是什么病?”
几个大夫没搞懂。,破伤风是什么病。怎么从未听过。
“这是一种新型的病,患者被带绣的刀割破后不打预防就会感染。”
“那夫人可有解决之法?”
她摇头,“西药目前没有针剂无法打针,只能用中药,几位大夫,你们记下来立刻去抓药熬制,记住,不仅要喝,还得勤洗伤口。”
一听她有法子,军医佩服的五体投地,“夫人您可真是华佗在世,您请说。”
白清越顿了顿。蝉蜕1钱,天南星2钱,明天麻2钱,全虫(带尾)七只。僵蚕(炒)7条。”
一听这话,大夫有些不解,“夫人,这全虫可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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